“不是日元。”林旭搖了搖頭語氣含混，“是一億人民幣。”
“啥？”包文興還以自己聽錯了，“老弟你是說價值一億日元的人民幣？”
“不是。”林旭再次搖頭，“是一億人民幣，20億日元。”
“你有20億日元？！”老包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不少。
“小點聲！店裡有別人呢！”林旭壓低聲音提醒道，還好兩人說的是中文，不然現在林旭立刻就起身逃跑了。
老包這才反應過來，眼神裡充斥著震驚，湊到林旭耳邊小聲重複道：“你要換20億日元的人民幣？！”
林旭此時已經產生了和老包加深關係的打算，自然是不能再裝窮了。
但不能裝窮咱還能裝富不是？
林旭神色淡然道：“嗯，反正一年後我要回國了。先換一點，包哥要能吃得下可以再多換點。”
包文興眼神發直，猛灌了一口桌上的啤酒。
“還多？！老弟你到底啥家庭？花不了那麼些別換不得了嗎？”老包很不理解。
“不是家裡的。”林旭解釋道，“我在霓虹賺的。”
“啊？”老包聽到林旭的解釋更茫然了，“不是，我來霓虹十幾年了都沒賺到那麼些錢，你咋賺的？再說你不是搞藝術的嗎？”
“咋的，看不起搞藝術的啊？我就搞藝術賺的不行嗎？”對於老包潛意識就認為搞藝術不能賺大錢的認識林旭不是很滿意。
“行行行，我這不是羨慕嗎？”感受到林旭語氣的轉變，包文興趕忙變換了態度，“老弟你能不能教教老哥？別看老哥一把年紀了，對藝術也是有點自己的見解的。”
“包哥你這就有點沒節操丨了哈，這咋還突然對藝術有見解了呢？”林旭無語了。
雖然老包表達的很是委婉，但明顯是對他的說辭不太相信。
不光是老包，如果有人和林旭說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美術生靠畫畫賺了一億人民幣他第一反應肯定也是不信。
其實林旭不解釋也沒事，多給點佣金老包肯定乖乖閉嘴，但既然要加深和老包的關係，林旭當然是要把錢的由來和老包解釋清楚。
系統的事肯定是不能說的，林旭想了想緩緩開口編了起來:“包哥你這個年紀怕是沒機會了。實話跟你說吧，我前段時間不是失戀了嗎？然後我就去富士山寫生了，一個富婆被我憂鬱的藝術氣質所吸引，然後就瘋狂追求我。這些都是富婆給我的零花錢。”
包文興目瞪口呆:“好傢伙，這麼個靠搞藝術賺錢是吧？”
“你就說是不是搞藝術賺的吧？”
“行，你說是就是。這事老哥我真學不來。”包文興的話語裡多少帶著遺憾。
“不對啊，老弟。”老包發現了疑點，“你被富婆包了還能天天去秘書館吃刺身？”
“咳咳，那個我身體好……不說這個了，聊正事。包哥你到底吃不吃得下一個億？”林旭有些心虛的把話題重新倒回了正軌。
“沒問題，老弟都發話了咱還能推三阻四不成？”老包一副豪邁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