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衍……她們沒事吧？”
“一個被你近戰打傷，一個被你高空拋人，能不能活看造化。”
神商止靠在椅子上，渾身癱軟，目光呆滯。
突然，蒼梧衍收摺扇，用扇頭硬生生抬起她的下巴。
他們再一次對視。
“在下好像跟你說過，你要控制住你自己這種話？”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會讓在下覺得，給你解開封印是個錯誤決定。”
“封印是誰給我加的，你？”
“這不重要，封印解開之前你只是不能吸收過量黑氣，人正常。”
“但現在已經解開，黑氣可以在肉體承受範圍內無限量吸收。”
“這是你的外掛能力，但也是你最大的禍害。”
手上的藤蔓稍稍拉緊，神商止更加掙脫不開。
“老闆都這麼說了，所以有解決辦法的對吧？”
“有，但不是件易事，黑氣入體的那一刻開始你便已經踏上修鬼道之途。”
“找到應龍玉可以解決此事，不過它至今下落不明。”
她心裡一驚，這是副本任務之一。
這是吃了真巧？
與此同時，蒼梧衍轉過身看向窗外。
“此事不急，在下會想辦法減少你的失控次數。”
“給我一巴掌讓我清醒？”
“你若不介意，在下倒是願意使用這簡單粗暴的法子。”
“……滾。”
陰陽堂又變安靜，神商止翹著二郎腿。
“最後一次失控我覺得我冤枉，那黑影就這樣水靈靈鑽進我體內。”
“我攔不住她，她還在我面前說瘋癲話，說我和她都是怪物。”
蒼梧衍側頭，發現神顛婆在笑。
“我想通了，怪物就怪物唄，我活我自己的，關別人屁事。”
“不過如果有人硬要挑戰我的底線，我不介意送他下地獄。”
內耗？不存在的。
敢惹我，我特麼打爆全場。
他聞言一愣，快步來到她身邊，掀開藤蔓按住脈搏。
“老登你幹嘛？”
“閉嘴，一驚一乍。”
這一次，蒼梧衍快把她手腕按凹才放開。
“沒病，但這荒唐言聽起來像是你已經病入膏肓。”
“先避免失控再談這些，殺起人來敵我不分，誰敢跟你一起。”
“還有，最好別讓在下發現你與冥界同流合汙。”
神商止閉眼，還沒等蒼梧衍反應過來又忽的睜開。
她微微笑。
“我若真與它們勾結，你好像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你的法力還在減弱，不過最近恢復了點，我應該沒感應錯？”
蒼梧衍的眼睛騙不了人。
他有點慌。
“胡言亂語。”
“是不是胡言亂語時間會給我答案，我不著急。”
“還有，這些任務不是老闆提供的，應該是冥界？鬼氣濃度超標。”
“我老闆仙風道骨清冷無雙，怎會與冥界共謀？”
啪——
綠刃將手上的藤蔓一根兩斷。
神商止起身活動筋骨，將手勉強搭在蒼梧衍肩膀上。
“我可沒有內涵我親愛的老闆，我有難是你救的我，第一印象很重要。”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行當我是喜歡看心情做，但我不是白眼狼。”
“我的老闆我來寵，一定會把馬屁拍到底！”
他回頭看著她，她咧嘴笑得超甜。
“老闆的秘密就由我來守護！包守口如瓶。”
“你……”
“不過老闆，您可得想辦法幫我解開這煩人的東西，我想當不栓繩的牛馬。”
神商止伸出左臂，脈搏上的火焰標示紅得刺眼。
“在下……儘量。”
緊接著，蒼梧衍說出一件讓神商止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