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棄了?這次的任務真不打算完成了?這哪裡是在提出訴求?明明就是主動去送人頭。”
另外一邊,宿舍某靠裡區域。
倪火苗趁前方二人沒空注意其它情況,迅速從對面被窩裡滾出,一個跳躍回到熟悉的床上。
並悄悄挪進被子平躺蓋好。
嘴裡還唸唸有詞,時不時帶幾聲阿彌陀佛。
小空間內紅光與金光交相輝映。
但很快就變得微弱。
他努努嘴重複動作,火苗腦袋搖搖晃晃。
暫時無暇顧及神商止,反正她暫時不會死。
而他總感覺柯琪的班主任在往這邊看。
神商止說完只是慢慢拿起玻璃杯,模仿喝葡萄酒的前奏將其輕晃。
神情不卑不亢,就等對面說話。
而神文通只是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
這次沒揩油。
“我知道你已經察覺出了什麼,你進來以後田可那個多嘴婆應該都告訴你了?既然如此那就好辦。”
“孤兒院唯一的安全門早就被封死,當然那裡也無法到達三樓,而樓梯間也沒有直達三樓的樓梯。”
“所以如果想見祂,只能依靠祂的主動邀請,而我一個普通老師,哪有這個資格直接面見神明。”
“硬要說一個能夠直接面見祂的人非教育老師莫屬,與其找我不如找她更有用,你跟她交情不淺?”
是不淺。
見面三回裡就要打架兩次。
唯一的和諧場面奉獻給了洗禮室。
雖然每次都是她贏。
神商止低下頭眉頭微蹙。
眼前這位男人和之前的他區別大的不是一點半點。
“措辭方面也有問題,和上午他第二次走進教室時說的話有點像。”
優雅、欠揍。
這兩個完全不相干的詞硬生生在他這裡同時體現。
但具體的她說不上來。
就是這個老男人一直在試圖強調他沒見過祂?!
狗都不信。
於是乎,神商止的頭倏地一抬。
神情中帶有幾絲憤怒和時刻準備動手的狠厲。
“你放屁,之前兩個生活老師動不動就說不聽話的就要見祂,這你又作何解釋?”
後者摸摸鼻子垂眸做思考狀。
但整個人顯得很淡定,沒有一點害怕樣。
“這個啊……她們只是為了好管理院內孩子而使用了單純的恐嚇而已,所言不實不要放在心上。”
“就好比附近村莊的家長們從小就會拿狼來恐嚇孩子,說如果不聽話的小孩就會被狼抓走吃掉。”
“但是我們孤兒院沒有養過狼,郊外野狼又過不來,你們沒有見到實物所以無法樹立威信。”
“說白了就是不能在你們心裡留下陰影,還可能會讓你們對狼產生好奇和好感,甚至是迷之崇拜。”
“反倒是祂喜歡殺人且手法多樣,所以拿祂當恐嚇故事的主人公更有情境更能接受更加深入人心。”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用得比她還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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