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芳的心情更加複雜。
“怎麼樣？他厲不厲害？他那麼能打，身體那麼壯，總不會是銀槍蠟樣頭吧？”
隨即郭小珍又好奇問起來。
“你說什麼呀！”
朱婉芳臉一下紅起來。
腦海中卻不自覺閃過駭人的畫面。
“害羞什麼，你都請假不來上課了。”
“是你請假又不是我請假！不和你說了！”
“記住，把他抓緊一點，至少也好過我這樣。”
……
陳誠之前很剋制，回學校後卻很賣力。
他第一時間找校長談朱婉芳轉學的問題。
校長當即表示可以約個時間見面。
陳誠如今在學校不是一般吃得開，不止校長，其他老師也一樣。
他已經好久沒當過每週一星了，走廊罰站也沒沒他份。
第二天朱婉芳就在陳誠的帶領下去和校長見面。
校長看過她的成績資料，又向東南中學瞭解一番情況，當即拍板表示朱婉芳很符合他們學校的招生要求。
在陳誠的爭取下，還減免了一半的學費。
至於獎學金，還要看她以後的成績。
“謝謝你！”
從學校出來，朱婉芳臉上洋溢著笑容。
家裡人知道她能轉學去愛丁堡，一定會很高興！
“那可不能嘴上說說，你打算怎麼謝我呢？”
“不理你了！”
看著陳誠目光灼灼，朱婉芳感到一陣害怕。
“開玩笑的，我今晚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
陳誠摸摸她腦袋。
“你要做什麼呀？”
朱婉芳好奇問道。
“今晚有個地下拳賽。”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你對這個也有興趣呀？”
陳誠笑道。
朱婉芳不說話，把頭枕在陳誠肩膀上。
她只是想多點時間和陳誠在一起而已。
晚上，陳誠帶著朱婉芳意氣風發的出發。
今晚的拳賽並不在九龍城寨，而是在九龍灣的一條廢船裡。
來觀看下注的老闆也多了很多。
兩邊各自開盤，不是一般熱鬧。
這次陳誠沒帶小弟，只帶了朱婉芳一個人。
晚風習習，星光點點。
漆黑的大海上倒映著萬家燈火，別有一番景緻。
原本小心翼翼的朱婉芳都沉醉在這美景中。
船上除了一些保安，還有不少客人也在欣賞著夜景。
陳誠還看到了田莉和另一個女孩。
那是以前和她同在京劇團的女孩Ada，她和一個小混混談戀愛，本以為找到真愛，結果那是個姑爺仔，讓她出去賣。
後來在田莉的指點下，讓她在客人裡找個人擺脫那個姑爺仔，要麼帶黑的，要麼警察。
現在她跟了個有錢的老頭子，看樣子快上岸了。
陳誠看了一下那個Ada，她比田莉漂亮多了，還有一種迷人的風韻。
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小混混能讓女人出去賣，賺來的錢供他們花天酒地？
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和聯勝紅棍，不比那些小混混強多了？
不知道自己幹這行有沒有前途？
讓關德卿去試試？
不過大機率她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挨槍子。
至於朱婉芳……
她大概也是不肯的。
失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