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信了吧？”
等保安下去，陳誠笑道。
“老闆好。”
方芳瞬間變得拘謹起來，她有點想跑。
“進來坐，我想從員工的角度瞭解一下工廠。”
陳誠指了指對面的座位。
“啊？老闆你想知道什麼？”
方芳有些茫然，這算不算背叛階級呢？
管它那麼多！得到老闆賞識就要抓住機會。
賺錢才是最重要的！
“方方面面，就你們員工瞭解的，又或者從你說起，你來這裡幾年了？”
“四年了。”
“四年？沒想到你還是公司的老員工啊！你今年幾歲？”
“啊……”
方芳愣了一下，她之前進廠一直都是謊報年齡的。
“行了，進廠的時候年齡不夠是吧，還怕我追究你啊？”
陳誠擺擺手，讓她不需要有顧忌。
以後她就會知道自己這個老闆的好的。
“十，十九。”
方芳弱弱說道。
十九歲，那麼方婷最大也就十八歲，方敏最大也就十六七歲。
記得電視劇裡方婷已經在上大專，都已經準備畢業出來實習了，方敏已經讀中七考大學。
她跳樓之後高考成績就公佈，全科七個A，這一點他記得很清楚。
這成績，香江的大學隨便選。
看樣子，時間線還早，怪不得沒觸發遊戲副本。
不過之前看到羅慧玲的時候就有了些猜測，她看著比電視劇裡年輕了不少。
怎麼看也不像有三十歲。
不錯不錯。
“老闆……”
看新老闆在發呆，方芳怯怯喊道。
“哦，你繼續說。”
陳誠回過神來。
“嗯……我們廠以前其實挺好的，最多的時候有五百多人，每個月生產的衣服有六七萬件，後來生意就越來越不好了，我也不知道衣服為什麼賣不出去。
現在還留在廠裡的大概有一百多人，有一些都不來上班曠工了，生產線也基本停了，張老闆一直在找人賣廠，也很少來廠裡了……”
從工廠狀況到內部人事，方芳知道還挺多的。
不過她也沒傻傻的什麼都往外掏，至少不能給新老闆背刺工廠的感覺。
打了幾年工，這一點她還是懂的。
“不愧是廠裡的老員工，你有沒有興趣來當我的助理？”
“啊？”
方芳還在說著，陳誠冷不丁丟擲來一個問題，她都有些愣住了。
讓自己當助理？她只會在生產線上縫製衣服。
老闆是想透過自己打進內部還是……
“我給你漲工資，一萬一個月。”
“好！”
方芳重重點點頭，能得到老闆賞識，她應該牢牢抓住這個機會！
沒多久，原來的老闆就到了，他把還在廠裡的人都動員起來，集中開了個會。
這一次，全廠的人都認識陳誠這位新老闆了。
陳誠說話也很簡單。
直接表示他有充足的資金，工廠馬上會運轉起來，同時也會按時發工資。
有錢好辦事，大家紛紛表示對工廠有深厚的感情，願意繼續留下來。
晚上，方芳邁著愉快的腳步回家。
她家住在觀塘一棟舊樓裡，幾平米的狹小房間四個女人住，兩張上下鋪的鐵床對著放，廁所還是外面公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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