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盈盈似一灘爛泥被扔到地上。
唇邊、胸前全部都是酒漬,染溼了大片衣衫,隨著她不可控制的呻吟嬌喘聲,空氣都變得燥熱曖昧。
“啊……嗯……”
顧盈盈喘息著,身體在冰涼的地面上扭動著,雙手無意識的扯著衣服,雙腿上下摩擦,緩解熱癢。
宛如一個找男人求歡的蕩婦。
“熱……哈……”
顧盈盈太難受了,身體貼著冰涼的地板,還是難解身上的熱意,她雙眼朦朧的抓住保鏢們的褲腳,出於本能的蹭著。
“盈盈!”
顧盈晟瞳孔猩紅,別開目光,不忍看顧盈盈,看著遲晚冰冷的面容,痛心低吼:“遲晚!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給盈盈喝這種東西!”
遲晚樂了:“這些東西不都是你們準備的麼?我只是還給你們,你們就受不了了?”
顧盈晟怒吼:“可你不是沒事?!盈盈才多大!你敢給她下這種藥!”
“唔,”遲晚笑容更勝:“我不止要給她下藥,我還要給你下藥哦。”
顧盈晟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也要給他下這種藥?!
“遲晚!你敢!”
他狂怒!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遲晚唇角彎起的弧度更大:“不過,我可不會給你下這種沒用的藥。”
“要下,就要下這種夠勁道的。”遲晚漫不經心的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在顧盈晟驚駭的眼神中,一字一句的說道:“最狠的春、藥,保證你吃了一夜十次不覺累,但……藥效一過麼,你可能這輩子再也硬、不起來了呢。”
顧盈晟瞳孔收縮得更厲害,呼吸急促驚懼,遲晚把藥瓶遞給保鏢,聲音驟冷,“灌他!”
聲音冷冽,猶如死神修羅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