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亭子裡,割開手腕,剃了舌頭。”
欣賞著花園風景的沐頃,回頭看了一眼,給了處理的辦法。
那動刀子計程車兵,讓人幫忙,揪出西門慶的舌頭一刀割下。
然後掏出剩餘的繩子捆住手腳,把西門慶弔在了涼亭上。
閹割的漢子割了手腳血管,拍著胸脯保證,他割的手法,華佗來了都救不活。
“長官,已經清理完了,全府上下全被關押了起來,沒有人看到我們的面貌,也沒有一人說話。”
一個隊長跑來彙報,稟報處理的情況。
說完這些,他還討好的道:“後院有幾匹馬,看著品相不錯,小的讓人牽出去了,回去給兄弟們練馬術。”
沐頃拍了拍隊長的肩膀,“你很不錯。”
在桌子上挑了挑,拿起兩個金簪子,丟給了那個隊長。
“賞你們隊的,給兄弟們開開葷。”
這些金銀首飾,是那幾個女子頭上的,這些都是西門慶賺來的黑心錢,未來還有許多用錢的地方,沐頃就不客氣了,直接收繳。
“謝長官。”
在一隊隊長羨慕,彙報的隊長喜滋滋收下簪子,轉身帶著人去打掃戰場了。
金銀細軟銀票什麼的,除了大件搬不動的,凡是值錢的通通打包帶走。
這些都是未來的軍資,可不能讓其他人摸走了。
人都是有小心思的,同樣也是有貪心的。
一呼百應能在精神上臣服,但對人並沒有什麼改變,該貪小便宜的還是貪小便宜。
衙門的人過來,衙役吏員什麼的,可不會像這些專門訓練計程車兵紀律嚴明。
偷偷藏點東西,拿點玩意兒,都是有可能做出來的。
西門家果然闊綽,套了四五個馬車,每個士兵還揹著大包小包,才勉強把這些東西拿完。
不遠處,縣令無語的看向這邊,直到運輸隊伍遠去,才帶著人趕了過來。
“哎呀,真慘呀。”
一跨進大門,就看到了一具屍體躺在院子,鮮血流淌了一大片,刺鼻的血腥味,讓縣老爺這個文人一陣乾嘔。
“真是造孽,好好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縣太爺唉聲嘆氣,回頭看著手下的人問道:“武都頭還沒來嗎?”
“來了,來了。”
人群后面,響起了沐頃的聲音。
縣太爺一看,嘴角扯了扯。
這位大爺,邊走著還邊繫著腰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剛起床呢。
“武都頭,西門家發生命案,立刻封鎖整個宅子,不許任何人出入。”
沐頃抱拳領命,指派衙役到各處執勤檢視。
等安排完,一大群人呼啦啦走進了院子。
也沒去正堂和臥房,直奔花園而去。
還沒靠近涼亭,就看到了一個人影,成大字掛在了涼亭裡。
眾人連忙跑過去,所有人心有靈犀般,沒人關心掛在上面的那個人,目光全部鎖定在涼亭,角落的一堆雪白上。
“嘖嘖嘖,這幾個娘們真漂亮,西門大官人好豔福啊。”
“誰說不是,不過這繩子是誰綁的,真是個禽獸,這都是啥姿勢,這不是在誘惑我們犯罪嗎。”
“是啊,真是白,額禽獸啊。”
衙役門對被丟一堆,五花大綁的女子們,一陣指指點點。
一邊大飽著眼福,一邊大罵著土匪禽獸不如,卻沒人關心,血已經流乾的西門大官人。
沐頃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手,“好了,都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自家媳婦沒有啊,上面還掛著一個呢。”
眾人一陣嘿笑,有個與沐頃相熟的,調侃道:“有倒是有,可是沒這好看。”
“哈哈哈……”
沐頃瞪了一眼那接話衙役,眾人這才抬頭看向被掛在涼亭上,組成人體字型的西門大官人。
這一看,不少人頭皮發麻,感覺下身一陣冰涼,下意識夾緊了腿。
西門大官人被吊起的四肢,呈現不規則扭曲,張開的嘴巴空蕩蕩,不見了,不見了品嚐萬千美味的舌頭,鮮血打溼前襟,染紅地面一大片,看的格外滲人。
那瞪圓無半點生機的眼睛,彷彿在無聲訴說著自己的不甘,和刺痛心扉的痛苦。
如此殘忍的死亡,看了不少人頭皮發麻,也沒心思注意那一片雪白,膽小的更是連連後退,跑到一邊乾嘔了起來。
“孃的,這是多大的生死仇啊,這也太狠了,奪妻之恨,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吧。”
一個衙役下意識吐槽,沐頃一眼瞪了過去,衙役立馬閉上了嘴,乾笑著躲在了其他人身後。
西門大官人死了,沒等到衙門裡的人來。
對此,沐頃有些遺憾,他還想現身刺激一下對方,讓對方來一個心靈身體上雙重打擊。
結果因為抄家浪費時間,讓對方直接鮮血流乾而亡。
看著一地的鮮血,和死不瞑目的西門大官人,沐頃總有些意猶未盡。
他這輩子最恨五種人,賣國賊,強女干犯,人販子,出軌女,破家男。
武大郎身邊就直接佔了兩個名額,再加上拉皮條的王乾孃,能有好日子過才怪了呢。
也就是攤上武松這個好兄弟能給他報仇,要是沒有武松,連個報仇的人都沒有,死都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