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我提的事情,上面考慮的怎麼樣了?”
陽穀縣縣衙衙門,沐頃一身都頭服,坐在正堂主位上,陽穀縣縣令卻是陪在下手,一副手下模樣。
門口路過的小吏,值班的衙役,見怪不怪。
想要將來有一番成就,手下沒兵可不行。
沐頃研究了一下,在宋朝想要獲得兵權,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簡單點,只要你巴結好上面人,有了上面關係,禮送足了,混個軍中職務還是沒問題的。
要說難也難,沒有人沒有錢,上面那些人可不搭理你。
沐頃雖然有一呼百應的光環,可這玩意兒他也發現了,只有對他有好感的人,才會有作用。
要是反感他,或者說他看不上的人,效果就不怎麼大了。
說白了就是一個好感增加器,有才能增加,負數沒有,不可能憑空出現。
沐頃上面沒有認識的人,手上也沒有孝敬的錢,便想到了鄉兵。
以有老虎為理由,向上面申請,谷陽縣設立一個鄉兵隊。
“下官已經通報了,但上面沒有任何回覆,恐怕有些難呀。”縣令苦著臉說出了難處。
他也想不明白,以往打個招呼就能辦成的事,為什麼這一次沒有半點回應。
“二爺,訊息打探到了。”
這時,一名差役跑了進來。
向縣令點了點頭,差役向沐頃道:“小的在府裡打聽到訊息,府尊大人那邊本來批准了,後來有人塞了條子,不允許批給咱們。”
沐頃微蹙眉頭。
有人塞條子,那說明這個人跟他有仇,完全是故意而為。
可他來到這個世界,除了打虎之外,也沒有得罪什麼人,武松以前雖然衝動,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大人物,這個莫名的仇敵是哪來的。
“可打聽到是哪方出的手?”
衙役點頭,“聽說是京裡面的人打的招呼,具體是誰不清楚,反正是很高。”
“京裡面?”
沐頃更疑惑了。
他連汴京都沒去過,武松也沒去過,怎麼可能會得罪汴京城裡的人?
“難道是他!”
縣令突然一聲驚呼。
不等沐頃詢問,縣令立馬道:“我們縣裡的西門慶,靠這麼多年的行商行賄攀上了不少關係,聽說他跟高太尉,也有一定的關係。”
“這段時間二爺宴請大家,一直沒有請他,並且表明了對他不順眼,想必訊息傳入了他的耳中。”
“再加上這段時間衙門和鄉紳們,對他也漸漸遠離,他心中難免會起了恨。”
“衙門裡信件,差役送過去都要坐西門家的車隊,組織鄉兵的事,估計就是那時被西門慶得知,他心中不滿二爺,才暗中出手。”
說著縣令,捏著鬍子眯著眼睛陷入了思考,半晌後他開口道:“如果下官沒猜錯,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直奔二爺的都頭職務來了。”
“好的西門慶,我還沒找你,你倒是送上門了。”
縣令是官場老油條,在陽穀縣也混了幾年,對這裡的關係網非常熟悉。
既然縣令都這樣說,那這事就沒跑了。
整個縣城,也就是西門慶沒有被他拉攏。
帶著全縣玩就不和你玩,換做沐頃心裡也不高興。
對方是個陰險的人,不會直面風險,這種暗地使陰招的手段,非常符合對方性格。
想到此些,沐頃一聲冷笑,起身走出了縣衙,前往城外一個莊子。
“一二一,一二一……”
還未靠近莊子,沐頃就聽到了陣陣口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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