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倒是不錯，不過家裡條件居然那麼窮，撿了戒指也是真的為了賣錢湊生活費。
這點，跟他之前見過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陸軒能從她身上看出幾分屬於江杳從前的影子。
但與江杳不同，江杳堅韌頑強，從來只一心為他付出，不貪財，反而任勞任怨。
而其他接近他的女人，則都像許月瑤那樣貪慕虛榮，整天不是要名牌包包就是要首飾。
這個董琛麗卻與眾不同，她很大大方方地就把自己的貧窮袒露出來，也不以為恥。
出生又不是她能決定的，這種單純又直率的真性情，反而令他另眼相待。
車子到達俱樂部外，陸軒跟董琛麗一起進去。
“大少爺，既然你是來喝酒的，一會記得點我，讓我來服務，這樣你的點單會算到我頭上，能給我加提成！”
董琛麗衝他眨了眨眼，一臉笑眯眯地請求。
陸軒覺得挺有意思的，附和了一聲。
“好。”
……
另一邊，終於趕走了陸軒這個麻煩，江杳長長地鬆了口氣。
她抱著資料去了導師的辦公室去提交。
還沒敲門，房門從裡面被開啟。
厲北庭恰好走了出來。
彼此差點撞上。
江杳下意識後退兩步，仰頭。
四目相對。
江杳眼睛亮亮的，“學長，你也是來找老師的嗎？”
“嗯。”
厲北庭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很快移開視線，一言不發地越過她走了。
江杳剩下要答謝他昨晚送自己回來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她有些奇怪地望著男人離開時的背影。
是自己的錯覺嗎？
總覺得……厲北庭對她的態度，好像恢復成了一開始的冷淡。
可這段時間，他們不是已經處成朋友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厲北庭的態度，江杳心中莫名有些悶悶的。
進了辦公室，把資料提交給石瑞山後，她遲疑地開口詢問。
“老師，厲學長今天心情不好嗎？是不是專案出了什麼問題？”
石瑞山聞言從一疊資料中抬起頭來，一臉詫異。
“沒有啊，他不是一天到晚都擺著一張臭臉嗎？哪能看得出他高不高興，不過……你倒是挺關心他的呀！”
老頭的眼中透著幾分揶揄。
江杳面上莫名發燙，有些氣惱。
“老師，怎麼連你也愛瞎造謠了，人家是有女朋友的。”
石瑞山立刻吹鬍子瞪眼。
“嗨呀你這丫頭，回到專案組就不尊老了是不是？
他有女朋友？有個屁啊！這些年我只看到他專注學業，從沒見他帶過一個女孩來見過我。”
江杳心下有了一絲動搖，不過隨即壓低了聲音嘟囔。
“……說不定人家藏得深，不讓你見呢。”
“你嘀嘀咕咕什麼呢？”
石瑞山總覺得那不是什麼好話。
“沒什麼，資料送到我先去忙了。”
江杳很快離開。
留下石瑞山在那搖頭嘆息。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嘴硬……”
回到研究所，江杳特意去實驗室看了兩眼，厲北庭已經在裡頭了。
她遲疑地敲了敲門。
“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