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軍看著季博達父親居然還在這裡想要和柳如煙的父母商議二人今後的事情。
心中是不由露出嘲諷的笑容出來。
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犯下的罪名是什麼。
這個年代的強姦罪,還有教唆他人詐騙,可都不是什麼很輕的罪名,這都是屬於重罪。
強姦罪或許不會吃鐵花生,可是教唆他人詐騙,這絕對是會吃鐵花生。
詐騙罪在六七十年的時候,罪名可是很重,再加上,強姦罪也是一樣。
單個來論的話,兩個罪名都不會吃花生米。
可是,兩個重罪結合在一起,那就不一樣。
“你胡說八道什麼啦!我們家如煙打死都不會嫁給你的兒子。”
柳如煙的母親黃月琴開口聽到季博達父親季長學的話,氣得她直接朝季長學道。
“阿姨,柳如煙受到季博達的威脅,欺騙我們彩禮錢,麻煩你們還給我們家。
要不然,柳如煙的罪名更重,最少會被判十幾年。”
李建軍直接來了一個挑撥離間道。
“我憑什麼還你們家的錢?我有沒有收到你們家的彩禮錢。
再說,這材料錢你說給就給了嗎?
誰知道給沒給?”
黃月琴直接否認李建軍的話。
說完,黃月琴看向自己面前的季長學道。
“都是你們家兒子逼迫我女兒做出這種事情,我打死你。”
話音剛落,那柳如煙母親就直接朝著季博達的父親季長學臉上狠狠的怒抓而去。
啊...
一道慘叫聲瞬間從季長學的口中喊出。
只見,他那張乾枯的臉龐上面多出來五道血痕。
吃痛的季長學也是不忍著,他在京城蹬三輪,經常在四九城內滿城拉生意。
要是不會打架的話,他們可是賺到錢。
當即,直接就是一腳狠狠的朝著黃月琴身上怒踹而去。
砰...
這一腳,季長學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直接是一腳把黃月琴踹飛了。
“哎呀。”
倒在地上的黃月琴直接是發出一道痛苦的叫聲。
那柳如煙父親柳愛民看到自己老婆被弄大自己女兒肚子的男知青父親給打了。
他當即朝著季長學一拳揮去。
可是季長學早就防著這一點。
當柳愛民朝自己打來時,季長學直接躲過柳愛民揮來的這一拳。
抬起一腳就朝著柳愛民身上狠狠怒踹而去。
他是蹬三輪的車伕,一身的力量都是在腳上。
所以,他打人都是用腿去踹人。
俗話說,拳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
季長學也是知道這一點,自己利用自己的長處。
柳愛民捱了一腳,也和他媳婦黃月琴一樣,直接被踹飛。
那柳愛民帶來的幾個親戚看到這一幕,直接動手朝著季長學圍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