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顏臉色一片通紅,見諸葛墨夜還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也不顧其他,一下將被子拉起來把諸葛墨夜全部遮擋了起來。
實在太妖孽了。
而被蒙在被子裡的諸葛墨夜也不惱,任由南宮顏將他隨意捉弄。
換做別人已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二人在床上靜靜地躺了會兒,便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小姐,都準備好了,我們就差你……”了字在銀蓮目瞪口呆中淹沒。
南宮顏和諸葛墨夜一前一後地出門,南宮顏走在前面,諸葛墨夜在後,碧荷和銀蓮早已等候在門外了。
二人看著一前一後出門的自家小姐和夜王,都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小姐,夜王?他?”
“沒什麼。”
南宮顏淡定地走過二人,向樓下走去,而諸葛墨夜除了南宮顏可以得到他的溫柔以待外,其他人在他眼裡都是空氣般的存在。
“碧荷,我,我沒看錯,那是閣主嗎?閣主居然笑了,我真的沒看錯?”銀蓮還保持著瞪大眼睛的姿勢。
“不敢相信”碧荷也被震驚到了。
二人對視一眼,將彼此來不及合攏的嘴唇合上,下樓去了。
當二人下樓時看到同上馬車的自家小姐和夜王,再次驚訝地對視一眼。
朔風在昨天時已經提前回慶都了,待碧荷二人上車,墨楊一聲駕,正式踏上了回程的路。
慶都,南宮府。
“飛燕,過幾日便是你大喜的日子,不管怎樣,你應該做出高興的樣子才是,”
張雪瑩將手裡諸葛恪送來的珠寶放下,走到一臉陰鬱的南宮飛燕身旁,眼神複雜。
“哼,歡喜?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慶都第一美才女是怎樣嫁入皇家的嗎?嫁過去又是做什麼的?難道這些?我的母親大人都不明白嗎?即便這樣,母親大人,你以為我——還能假裝得了欣喜嗎?”
南宮飛燕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中自己已經失去色澤的臉,極其諷刺地對張雪瑩說道。
“飛燕,你?”張雪瑩驚。
“呵,母親大人不是教過女兒,既然得不到,那麼寧願毀了,別人也妄想——得到。”
“啪”南宮飛燕手裡的木質梳子斷作了兩半。
她眼神陰狠,目光毒辣,嘴角邪魅地勾起。
南宮顏,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敢動你了嗎?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千百倍地還給你。
想到這裡,南宮飛燕不禁想到那個一眼也捨不得給她的男人,他同樣可恨。
“飛燕,都是娘不好,讓南宮顏那賤人逃脫”
張雪瑩試圖將所有的事攬在自己身上,好轉移南宮飛燕的注意力,只是,她低估了南宮飛燕對南宮顏的恨意。
“哼,母親大人不必多說,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必母親大人插手,南宮顏我會自己對付,母親大人還是想想你那寶貝兒子要回來的事。”
南宮飛燕站起來,甩開袖子,一身黑紫色的紗裙將她襯托的邪肆陰毒。
“飛燕,他是你哥哥,你哥哥回來一定會幫助你的”張雪瑩打起了親情牌。
“你煩不煩,我都說不必了,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插手我與南宮顏之間的事,那——會顯得我不及南宮顏。”
南宮飛燕湊近張雪瑩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說完,嘴角冰冷地勾起,大步離開。
“飛燕”
張雪瑩看著冷漠離去的南宮飛燕,心裡很不是滋味。
“來人”
“夫人?”
“你過來”
張雪瑩忍住怒意,在侍衛耳邊低語了一會兒,見侍衛回了聲“是”後離去,眼神一片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