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茜才到城主府門口,就被侍衛攔了下來。
“夫人,請贖屬下無禮,宋管家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那侍衛一板一眼地對一臉狠狠瞪著他們的楊小茜說道,一點也不講究情面,也並不因為楊小茜是城主夫人就放行。
“放肆,本夫人乃堂堂城主夫人,怎麼就不能出去,難道你要囚禁本夫人不成。”
楊小茜居高臨下地看著攔住她的侍衛,心裡對老宋有絲不滿,也更加肯定了獨孤成翼必定在城東。
“不敢,夫人,請不要為難小的,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侍衛依然無動於衷,宋管家有令,任何人不準出府,這其中自然包括了城主夫人、少爺。
否則,他們別想好過。
“你們……真是好樣的”
楊小茜手扶住胸口,喘著粗氣。
“怎麼回事?”
突然一聲厲呵從楊小茜身後傳來,楊小茜轉身,見是自己的兒子獨孤邢林,他身後還跟著她身邊伺候的花嬤嬤。
“邢兒,你怎麼來了”
楊小茜看著向她走來的獨孤邢林,臉色複雜,她並不想讓他知道他爹爹的事。
“娘,兒子再不來,這些狗東西不知要怎麼為難娘”
獨孤邢林走到楊小茜身邊,撇了一眼攔住楊小茜的侍衛,回過頭對楊小茜溫和地說道。
“邢兒,這……”
“好了娘,沒事,爹不在,由兒子來保護你,你就放心吧,有兒子在,絕不允許任何人為難你,走,娘,我們出府”
楊小茜還要說什麼,就被一臉自信的獨孤邢林打斷。
“少爺,請別為難小的,宋管家有令任何人不許出府”
“放你孃的狗屁,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誰,宋管家,他只不過是一個我爹養在城主府的一條狗,我爹才是這個府的主人,現在我爹不在,我最大,還不滾開?”
獨孤邢林其實根本看不起宋青山,充其量他也只不過是一個下人,卻在城主府指手畫腳,爹曾經給他說過,宋青山還有用處,故先讓他在府中。
想到這裡,獨孤邢林一腳踢在侍衛的小腿骨上,瞬間那侍衛就跪在地上,不敢造次。
獨孤邢林輕扶著楊小茜光明正大地出了城主府。
待他們離去時,宋青山才趕過來,卻為時已晚,在聽到侍衛傳達的獨孤邢林的一番話,硬是氣的他怒氣橫生卻無處發洩。
“還不快去將夫人和少爺找回來”
他搖擺著雙手,對一干看著他的侍衛吼道。
他亦沒想到,在獨孤邢林心裡他竟然連一條狗都不如,但想到獨孤成翼,他又不得不硬起頭皮去找他們母子。
在離城主府不遠的酒樓裡,銀蓮和碧荷將城主府發生的一幕盡收眼底。
“獨孤成翼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他最在乎的夫人和兒子會在後面扯他的後腿。”
銀蓮一身紫色紗衣,慵懶地靠著碧荷,一邊剝葡萄,一邊幸災樂禍。
“楊小茜出來了,這邊的事我們不用在盯著了,走,去和小姐匯合”
碧荷將銀蓮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拿起桌上的摺扇,就打算離開。
“哎,碧荷等等我呀”
城東。
這裡酒樓林立,花樓滿街,各家商鋪人來人往,而大部分商鋪都是在柳家的名下。
南宮顏所在的酒樓就在柳家名下,且在鳳凰城有一定的地位,名喚來賓樓。
此刻,南宮顏和朔風臨窗而坐,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
朔風為南宮顏倒了一杯茶,靜靜地坐在南宮顏的身邊,亦同她一般看著外面。
“閣主,她們應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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