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她絕不會知道她們要做什麼,而且今晚必須成功,不許失敗,否則她們……
“堂姐,你出來一定沒有吃東西吧,你看,我讓憐兒去取了一些來,而且還帶來了一樣好東西”
南宮飛燕說著,就從籃子裡取出一壺酒來,給南宮顏杯子裡添滿,這才接著說道:
“此酒乃果酒,聽說是用水果釀造而成,在選擇水果時必須要求成熟度達到全熟透、果汁糖分含量高且無黴爛變質、無病蟲害的,釀製出來的果酒最為理想,但是其中又以獼猴桃、楊梅、葡萄、紅棗、櫻桃、荔枝、蜜桃、柿子等較為釀造而成的果酒最為香醇,而眼前的果酒正是以葡萄所制而成,堂姐,你嘗一嘗?”
南宮顏聽南宮飛燕說了一堆,無非就是希望她喝下那杯“果酒”嗎?擱在平時,她也許會不必多說就起身離開,但這次不一樣,她不喝了此酒,南宮飛燕的戲還怎麼唱下去?她舉起杯一揚而盡,而嘴裡是淡淡的藥味,要不是她對藥物敏感,她也許今晚會敗在南宮飛燕的手裡。
先是在送她的衣裙上灑了蛇床子,穿上後讓她吸入嘴裡,現在又在酒裡下石硫磺,二者單獨來用,可能會是增補的好藥,但一遇到,就會變成毒性強烈的春藥,真是不知死活。
只是,這果酒她也喝了不是?
南宮顏用手輕扯了一下衣襟,被南宮飛燕看在眼裡,想著藥性發了才忙說道:
“堂姐,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吹了夜風,得了風寒,那可是妹妹的罪過了,來,堂姐,妹妹也來過宮裡幾趟了,恪皇子特意為妹妹留了一間房,堂姐去躺會兒,待會妹妹來叫你。”
說完,南宮飛燕虛扶起南宮顏,往諸葛恪的安排的房間而去,這時的南宮顏已經暈了過去。
到了一間房間,裡面被昏黃的燭光映照著,多了一股曖昧之感,而房間裡王筱染已等候多時,見二人進來,她忙問道:
“怎麼樣?”
“暈過去了,你那邊呢?”
“一切順利”
二人將南宮顏放在床上,看了一眼就離開了,到了岔路口,二人分開,只是才走了一小段路,南宮飛燕就覺得口乾舌燥,惹得不行,她正要加快步伐,不料被人從後面打暈了。
大殿。
“憐兒,小姐呢?”
張雪瑩見南宮飛燕只是出恭一下,怎麼就去了那麼久?
“可能…。可能還沒好”
“怎麼了?”南宮博問道。
“沒什麼?”
張雪瑩覺得心裡慌得不行,感覺像是要出什麼事了一般,不行,她得去看看,只是,她還沒起來就聽到大喊之聲從殿外傳來。
“不好了,不好了”
只見一個侍衛滿頭大汗地從殿外跑進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大殿中間大喊道。
“大膽奴才,大喊大叫成何體統?拖下去坎了”徐公公不等諸葛子揚發話,就怒吼道。
“嘭”
只見一個杯子碎裂道侍衛跟前,而徐公公嘴角卻有一絲血跡留下來,而罪魁禍首夜王諸葛墨夜雲淡風輕地輕敲著桌面。
“王爺的意思是讓他說”站在諸葛墨夜身後當隱形人的墨楊開口道。
“回……回夜王,琉璃宮……裡傳出一陣一陣的……怪叫聲,眾侍衛…。怎麼也推不進去檢視個究竟,故命奴才來稟報”那侍衛顫顫驚驚地把話說完,就暈了過去。
“怪叫聲?還進不去?東皇,本宮真想去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您不會不讓吧?”西州太子李遂說道。
“這,這,好吧,朕也是知道是什麼東西,竟敢在皇宮撒野,來人,擺駕琉璃宮”諸葛子揚吞吐了半天,才答道。
眾人到之時,琉璃宮已經被侍衛包圍住了,而眾多侍衛卻無一人能進去,見諸葛子揚和眾人前來,都忙著見禮故根本沒人看見那一閃而過的身影。
“給朕撞開”諸葛子揚氣道。
“是”眾多侍衛用力一撞。
門“嘭”一聲被撞開了
“啊”
“啊”
“啊”
眾人被屋裡的場景嚇得呆住了,只見屋裡,南宮飛燕壓在王筱染的身上,而諸葛恪壓在她身上,而王筱染用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眾人來了而她們卻不自知。
“去,去把他們分開”諸葛子揚怒目道。
“啊,啊,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