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陵叔,有線索了”
幾人還在安排怎樣去,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幾人的話。
只見一個暗影閣的人跑進來,對著大殿中的陵叔跪下,激動地說道。
“什麼?快快說來”
銀蓮不見的這些日子,暗影閣每個人都非常擔心,南宮顏不在,所有的事都由陵叔來排程。
這會兒聽到有線索了,陵叔多日不見笑容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些許激動,而原本他就是一個不苟言笑之人。
“回陵叔,在城外,有人看到一個黑袍人帶走了蓮護法,往山上而去,我們的人順著去找,終於在一個山洞裡找到這個,只是蓮護法已不在。”
暗影閣那人說完,將手裡拿著的梅花簪遞給了就近的朔雨。
朔雨結過梅花簪,走到燭火之下,在看到梅花簪上隱約透出的一抹紫時,才有些激動地說:
“是銀蓮不錯,這是她的梅花簪”
朔雨揮手示意來報之人退下,將簪子遞給朔風他們檢視。
在暗影閣,他們五大護法分別有一隻梅花簪,五個簪子的形狀大小都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在梅花簪的著色上。
他們幾人的梅花簪會在燈光下會透出不同的顏色來。
朔風的是黑來,朔雨的是紅色,蘇婉的是青色,銀蓮的是紫色,而碧荷的是綠色。
當初南宮顏讓他們選擇自己喜歡的一種顏色來打造梅花簪,好用來識別身份,這時排上了用場。
“是銀蓮”
朔風看完,又肯定到。
“黑袍人,最近慶都可有出現這樣一個人?”
陵叔放下簪子,沉重地問道。
“單從黑袍這裡很難判斷是誰,更不知道這個人是否經常出入慶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派人在慶都搜尋有關黑袍人的線索,另一邊繼續尋找銀蓮,既然是在山洞,那麼黑袍人肯定是不敢正大光明地出入城,要麼銀蓮被轉移到其他地方,要麼銀蓮可能已不在慶都。”
朔風一條一條地分析道。
“不錯,我看,我們有必要去山洞裡檢視一翻,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蘇婉接著說。
“好,這樣,朔風你去山洞檢視,朔雨帶人在慶都查探黑袍人,蘇婉以天香樓為點,在慶都協助朔雨。”
陵叔將幾人都安排出去後,才向後院走去,那裡是武歌練武的地方,
自上次武歌捱打之後,更加勤學苦練,不喊累,不喊苦,每天都在練功之中度過,那小白狼也陪著武歌。
陵叔過去時,正看見武歌追著白狼發動攻擊,而白狼不知是怕傷到武歌還是什麼,一味的躲避,避不開時才用爪子抵擋武歌。
其實武歌相比較於同齡的孩子不知道乖上了多少倍。
同齡孩子可能在玩撥浪鼓,在父母懷中撒嬌,而武歌從未享受過。
他不吵不鬧,不愛玩,只喜歡待在南宮顏身邊,纏著南宮顏教他武功。
陵叔看著小小的武歌,心裡並不是不難受。
武歌自出生就失去了母親,被他帶來了暗影閣,也沒多少時間陪他一起成長,雖然都在暗影閣,可是他們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一年。
他還清楚地記得十年前,他將小姐藏好之後回到家裡見到的那一幕。
那是修羅的戰場,惡鬼的世界。
到處都被鮮血染紅,每一個地方都橫躺著一個平時對他恭敬的下人,他們每一個都是被一劍封喉,了結了生命,而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已有九個月的身孕,此時她的背部卻是鮮血淋漓,臉上更是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他以為他的世界就這樣踏了,他的家在一夜之間——碎了,沒了。
只是,當他抱起他夫人時,她卻睜開了眼睛,一雙紅腫的眼睛不知流了多少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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