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既然夜王也在鳳凰城,丫頭,你作為他的未婚妻,是不是該過去拜訪拜訪,況且他還救了你”
周博林也站起來,走到南宮顏身邊,一臉深意地對看著外面的南宮顏說道。
“也是”
南宮顏依然看著窗外,她將風吹起的髮絲拂到耳後,才不緊不慢地回答。
“她得的是什麼病?”
南宮顏像是想到什麼,問又回到桌邊獨自喝酒的周博林,也不知碧荷什麼時候拿了一壺酒放在桌上。
“並不是什麼大病,可能是年輕時落下的病根,老夫還沒認真檢查過,但根據老夫的觀察,還是會費一些心思”
周博林明白南宮顏問的是誰,他將自己所看到的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這丫頭的醫術比他這個師父更加精湛。
“不是那麼好治”
南宮顏肯定地說,如果容易治療,這麼多年來,其他大夫可能已經治好,獨孤成翼何必花高價買藥,更別說為了治病而受盡周博林的使喚。
“也許吧,”
周博林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房屋,他得去仔細檢查一番那病,也許對丫頭有用。
“銀蓮還沒訊息?”
待周博林離開後,南宮顏才開口問一邊一直沉默的碧荷。
“還沒有,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朔雨在慶都翻遍了,也沒有她的一點訊息”碧荷有些擔心地說。
銀蓮也是從小就跟著南宮顏的,雖然她是最後一個加入她們的,但他們就像一家人一樣,少了誰她們心裡都會難過。
“再多派人,繼續找”
“是”
“鳳凰城也繼續”
南宮顏不想放過任何一個銀蓮有可能會去的地方。
“小姐,銀蓮如果都不在,會不會是被人帶走亦或者——綁架”
碧荷並不希望自己的這個假設成立,如果成立,那麼銀蓮可能會陷入未知的危險之中。
雖然銀蓮武功也不可小覷,但武林之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遇到一個高手,銀蓮不敵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管如何,都一定要找到她”
南宮顏皺了一下眉頭,銀蓮就如她的妹妹一般,也是敢在她面前開玩笑之人,其他幾個多少都會有些拘謹,而銀蓮則不同。
她不會因為她是主子就什麼都不敢說,她會想她傾吐不快,會抱怨天香樓一些煩心事,也會和碧荷爭著跟在她身邊。
只是她始終沒有讓她隨在左右,碧荷畢竟比她們要年長一些,做事比較老練沉穩,這也是朔風和朔雨一致同意碧荷跟在她身邊的原因。
南宮顏又與碧荷交代了一些事,就換了一身衣服,出門去了,而碧荷去打聽有沒有銀蓮的訊息。
而距離慶都不遠的一處深山裡,一個被灌木荊棘覆蓋住的山洞裡,一個被綁住了雙手雙腳的紫衣女子躺在石壁下的雜草堆上。
她頭髮凌亂,雙眼緊閉,臉色一片蒼白,嘴唇乾裂,還浸透著一根根血絲。
在她旁邊不遠處一個戴著黑色斗笠不知男女的人依靠在石壁上,猙獰如惡鬼的面具在洞裡顯得那般陰深恐怖。
而一雙眼睛冒著綠光地看著躺在雜草堆上的女子。
“桀,桀桀,好一副漂亮的皮囊,本座要是帶回去獻給尊主,豈不大功一件,桀,到時尊主把這皮囊一趴,做成成品,倒真是不費本座抓你耗費的一番心思。”
那人仔細打量了女子一番,越看越滿意,而發出不男不女的話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躺在雜草堆上的女子即便是昏迷不醒,也被那人眼裡冒出的綠光而緊縮了一下身子。
“桀桀桀”
鳳凰城,山莊
“爺,獨孤成翼這幾天頻繁與鳳凰城龍頭人物碰面,好像在商量什麼。”
墨旭自被罰了幾次之後,沉穩了許多,原本他就是有能力之人,只是看不清諸葛墨夜的心思而已。
諸葛墨夜不緊不慢地放下右手裡的棋子,瞬間棋盤上就發生了巨大改變,由原本的走投無路但現在的柳暗花明。
“無非在等他來罷了,吩咐下去,既然他們要等,就讓他們永遠等下去。”
諸葛墨夜眼裡閃過狠厲,他在這裡已經浪費了許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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