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客棧。
“小姐,狗皇帝現在把婚期定下來有什麼目的,即使北州、西州施壓,那也是先定下諸葛恪的婚期,為何他也要將你與夜王的定下。”
碧荷站在南宮顏身後,一臉的憤憤不平。
要知道,在南宮府裡,如今小姐未踏出南宮府一步,一直就待在閨閣之中,又有夜王的強大靠山在,誰也不許踏入一步。
他們來時派人日夜守住閨閣,就是怕南宮府的人去。
現在倒好,狗皇帝一道聖旨有可能將小姐暴露。
“傳信蘇婉,讓她去府中”
南宮顏這個時候還不能離開鳳凰城,這麼關鍵的時刻她怎麼會棄之不顧。
況且銀蓮生死未卜,也不是她離開的最佳時候。
“是”
南宮顏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山嶽和熱鬧的大街,面無表情。
天朗氣清,萬里無雲。
向鳳凰城而來的一條官道上,一輛破舊的馬車在道上發出“咕嚕,咕嚕”的摩擦聲。
而從馬伕的口中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聲“駕,駕”的聲響。
銀蓮在馬車裡被顛來倒去,胃裡難受的厲害,這一路上,她想了許多辦法,無奈馬伕不開啟馬車,只透過封閉的車視窗給她送吃的。
她試圖與車伕說說話,降低他的警惕之心,然後放她出來透透氣也是好的,可是車伕就是一個木頭人。
她都使出渾身解數了,那車伕硬是沒看她一眼。
她看著從視窗透進來的陽光,覺得自己許久都沒有見到陽光了。
她想如果自己還這麼不見天日的待在這鬼地方,可能自己永遠也見不到太陽了。
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不管怎樣,出去再說,她受夠了這個狹小封閉的鬼地方。
前面,車伕還在一鞭一鞭地打著馬,嘴裡依然時不時地吐出“駕,駕”的聲音。
一個時辰後,又到了一天吃午飯的時候。
馬伕拿著幾個乾癟的饅頭走到車旁,在四周看了一眼,才開啟馬車的小視窗,如往常一樣向裡面丟饅頭,丟饅頭之後就會聽到裡面的咀嚼聲,那麼證明裡面的人還活著,那麼他也就安心趕路。
只是,這次似乎有些不對勁,饅頭都扔進去老半天了,怎麼不見一點動勁呢?
他以為可能又是裡面的女人在搞什麼花樣,故在馬車旁多站了會兒,一邊用手撕著乾癟饅頭,一邊絮絮叨叨起來:
“你不要裝了,這一路,老子實在忍得煩死,你就安生點吧,等老子把你安全送到地方,老子拿到錢取一房媳婦,生幾個娃子,老子這一生就不愁了,你就不能發發善心,幫幫老子,再說老子這一路也沒虐待你,”
這幾天裡面的女人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他遵從那人的吩咐,絕不和裡面之人交談,一路來都是女人在說,而他在聽。
有時候,煩了,就扯塊布條堵住耳朵,耳不聽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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