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團白色與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從外面跑進來,而那團白色更是一下就跳到了南宮顏床邊,眼睛看著床上的南宮顏。
“歌兒”
“歌兒”
眾人一見武歌,都非常激動,只有陵叔一臉嚴肅地瞪著對他有些害怕的武歌。
只見此時的武歌外袍被撕扯成一條條掛在身上,隱約有血跡冒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裡衣,當然此刻白色的裡衣根本看不出一點白色,完全成了灰裡透著點鮮紅。
他腳上穿著的鞋子也冒出了一根根被化傷的拇指頭,一條條血痕突出醒目,狼狽不堪。
可是他臉上卻無一絲痛苦,相反還嬉皮笑臉地看著眾人。
“歌兒,疼嗎?”
南宮顏看著這樣狼狽的武歌,心裡不禁有些感慨。
武歌自小跟著她,沒受過一點傷與委屈,即便練功時落下一絲痕跡她也會好好地叫人給他上藥,不讓留下任何疤痕。
她心疼他,小小年紀便沒有母親,父親還對他不冷不熱,其實,陵叔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她身上。
而現在,武歌卻千里迢迢地跑來,她又怎能不為之感動呢?
南宮顏放開糾著周博林鬍子的手,向武歌招了招手,示意武歌過來。
“顏姐姐,不疼,一點也不疼,歌兒是男子漢,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武歌跑到床邊,看到一身烏黑嘛黑的自己,放棄了原本想要坐到床上的心思。
南宮顏不顧武歌是否滿身泥塵,示意他坐到床上,而白狼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擠到了武歌身旁。
南宮顏看著一人一狼都盯著她,眼神神奇地相似,她想當初將白狼留在武歌身邊是對的。
“好了,你顏姐姐剛醒過來,還很虛弱,要休息了,等她休息好了,再來看她,我們都回去吧”
陵叔見南宮顏醒來也有好一會兒了,連忙讓大家都各自散去。
夏日的鳳凰城,熱鬧而清幽,夏風攜卷著一陣陣的涼意向眾人襲去,滿面清涼。
別莊裡有一座涼亭,周圍是一片池塘,池塘邊上綠柳青青,鳥兒在綠柳上飛來飛去,唱響夏的旋律。
諸葛墨夜安靜地躺在躺椅上,閉目聆聽著周圍一切聲響。
他眼睛輕閉,左手隨意而有節奏地輕拍著曲起的左膝蓋,右手手指撐著下顎,右腿伸直。
如果是別人做這樣的動作,必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而放在他身上,卻有一股高貴而冷傲的氣質轟然而出,讓人賞心悅目。
墨楊過來看到如此唯美的畫面,也不忍心破壞。
“什麼事?”
也許是感應到墨楊的到來,諸葛墨夜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停下拍膝蓋的動作,淡然問道。
“回稟爺,南宮姑娘已經醒了,只是身體還很虛弱”
醒了?也對,那麼多天,也該醒了。
諸葛墨夜睜開冷情而深邃的雙眼,看了一眼清池綠柳,翻身坐了起來。
“對了,爺,那邊又有大動作了”
“又是他挑起的頭?”
“不錯,爺,自從上次你放過他一碼後,他不知感恩卻對您懷恨在心,這次又煽動其他族落,聯合起來對付您”
“哼,不自量力”
“爺,這次,他一共聚集了四大族落首領,十八部落部領,勢必要把您剷除”
“查查他與什麼人來往”
“爺的意思是?”
“僅憑他一人之力還不足以煽動族落首領,”
突然,諸葛墨夜拿起一個茶蓋向柳岸邊擲去,只見一個黑衣人便捂住眼睛慘叫連連地從牆外跌入院內。
“你是誰?為何在此?”
墨楊快步跑到黑衣人面前,用劍指著黑衣人,厲聲問道。
黑衣人停下在地上打滾的動作,捂住血流不止的右眼,左眼陰狠地看著亭子裡的諸葛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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