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與原本的她有七八分相似,只因那閉著的眼睛無法窺探出裡面的情緒,否則便是活脫脫的一個她。
她看著裡面躺著的中年男人,不錯,裡面躺著的正是一個容貌與她有些相似的男人,只是……
她從未聽父親提起過她有什麼叔伯之類的,自她記事以來,從未見過此人。
而母親這邊,她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母親是來自何處?有無兄弟姐妹?
可是看著此人,她有一股憂傷悲慼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人是誰?為何會在此地?一個個謎團包裹著她。
南宮顏退後幾步,手扶住胸口,她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某個陰謀詭計之中。
過了許久之後,南宮顏才平靜下來,她看了四個房間一眼,慢慢地走到右邊第一個石門,推開走了進去。
石屋裡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桌,石桌之上擺放著一個茶壺和五個杯子,杯子全部倒立在石桌上。
南宮顏走過在石桌上輕抹了一下,發現石桌乾淨無塵,彷彿有人在長期打掃一般。
南宮顏出來接著走到第二個石屋,只是還沒有開啟石屋,就聽到一聲咔嚓聲,南宮顏頓了頓,而咔嚓聲越來越近,她咬了咬牙,轉身飛快地走出大殿,在走之前還不忘將石棺蓋上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而在距離鳳凰城十里不到的地方,有一座別莊隱藏在山林之中。
此時,莊裡。
“爺,南宮姑娘果然又去了城主府,此次還成功進入了獨孤成翼的書房,我們的人跟了進去,卻沒有看到南宮姑娘”
墨楊看著屋裡冷麵的自家爺,爺說不跟來,卻在南宮姑娘離開後,就跟了過來,現在都三更天了,還……
諸葛墨夜站在窗邊,看著漆黑的夜,一身冷氣,今天他沒去見她,主要是給她進去看看得機會,如果他跟去了,也許她就不會進去。
“爺,溫玉又被老莊主叫人給抓回去了,他向您發出求救的訊號,您看?”
墨楊想到溫玉被抓走時哀怨的眼神,忍不住就想笑。
作為墨劍山莊的少莊主,卻被幾人五花大綁地抓回去,想想都憋屈,況且還要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不錯,每次溫玉出來都是表面上看似有什麼目的,其實都是為了躲避老莊主為他安排的一房親事。
他躲了已經有一年多了,而女方家也不知為什麼沒有一直催溫玉,大概想到了溫玉在外的名聲吧。
說道溫玉在外的名聲,墨楊想恐怕幾天都說不完,總之用一句話形容就是風流事不斷。
“不管”
墨楊這邊還在想溫玉的風流韻事,就被突然而來的冰冷聲音打斷。
諸葛墨夜轉身,走到床邊,不料一塊半截的玉佩掉落在地上。
他彎腰撿起來,拿在手裡把玩了一番,不知想到什麼,眼裡狠厲之色突現,他彷彿下定決心般地用力一握,最終還是沒能毀了玉佩,只是將它放在了自己看不見的地方。
也幸好他沒能毀了這半截玉佩,才讓他多了和她的一次境遇,只是這都是後話。
“上官瀟澤到哪?”
諸葛墨夜轉過身來,躲開自己放置玉佩的地方,走到桌邊,坐上,輕釦著桌面,眼睛盯著桌面上的面具。
“還在黑風林轉悠,他彷彿在找什麼東西?”
“派人盯緊”
“上官瀟澤不愧是北州有謀略之人,我們的人要不是隱藏功夫了得,恐怕已經被發現了,也幸虧墨桓親自過去了,也顯些被他甩掉”
墨楊看著墨桓傳回來的訊息,都替他膽戰心驚了一把,那上官瀟澤真是變態,根據墨桓的描述,他除了在自家爺身上看到過,還從未見過有人有這樣變態的敏銳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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