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楊見墨旭一臉的委屈樣,到底還是自己一同長大的兄弟,他雖然也看好南宮顏,但畢竟他們還沒有相處過幾天,比起兄弟來,他更在乎兄弟。
故墨楊不在說墨旭什麼,也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委屈的墨旭。
諸葛墨夜看著山青水綠的莊園,一股孤獨寂寞的感覺包圍著他。
墨楊出來時看著自家爺孤單而落寞的身影,突然心就抽疼了一下。
“爺”
“去打聽她怎麼樣了?”
“是”
距離鳳凰百里之外的山林裡,一隻白狼在其穿梭,後面跟著一個用輕功騰飛的小男孩。
“小白,停下,歌兒好累啊,”
武歌一邊追趕著白狼,一邊喊道。
前面奔跑的白狼聽到喊聲,終於在趕路的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停下來,等著後面奔來的小男孩。
“小白,怎麼趕了那麼多天,我們還沒到鳳凰城?你是不是帶錯路了?”
武歌氣喘吁吁地糾著白狼的毛髮,看著前面還是大山大林而沒有邊盡的路對白狼說著。
白狼“嗷嗷”叫了兩聲,就趴在地上不起來了。
武歌隨即也趴了下來,這幾天他跟著小白日夜兼程地往鳳凰城趕,小白又不能往大道走,都在山林穿梭,他亦跟著小白一路狂奔。
一狼一人就這麼躺在大樹下,武歌枕著白狼睡去,嘴角還留著口水,似如在吃著什麼好吃的。
“雨護法,歌兒有訊息了”
“快報來”
“他和白狼去了鳳凰城”
“鳳凰城?好,立刻動身去鳳凰城”
這邊朔雨一聽說武歌與白狼去了鳳凰城,安排好了一切也趕往了鳳凰城。
鳳凰城,客棧。
“閣主怎樣呢?”
陵叔一到屋裡,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問站在一邊暗自低頭的碧荷。
“還昏迷著,這邊”
碧荷立刻抬起頭來,帶著二人往房間裡走去。
屋裡,南宮顏依舊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朔風連忙上前,拿出南宮顏的手,中指和無名指扣在脈搏上,之後又翻看了南宮顏的眼睛,一番檢查之後,朔風才離開房間。
“怎麼樣?”
一出房間,陵叔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閣主的情況有點複雜,從脈搏上來看,雖然虛弱卻無性命之憂,看上去就如睡著了一般。”
“那到底是如何?”碧荷問。
“內傷及重,之前有人幫閣主順過內功,否則閣主必定會走火入魔,後果不敢設想。”
“內傷,這?碧荷,你跟在閣主身邊都不知道嗎?”
陵叔一聽南宮顏是被內功所傷,就對旁邊的碧荷厲聲問道。
“我,陵叔,閣主之前還是好好的,她去了一趟城主府回來,睡了一個上午,就變成這樣”
碧荷將南宮顏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地給二人說了一遍。
“閣主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小姐是被自己的內功反擊而傷,只要找到周博林神醫,她自會醒來。”
突然一個聲音插到三人的說話中,話完,客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只見諸葛墨夜一身清冷地進來,後面跟著剛說話的墨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