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怎麼了?”
碧荷才睜開眼睛就看著在她眼裡倒下去的南宮顏,驚恐地叫道。
這是她跟在小姐身邊以來第一次看見這麼虛弱沒有生氣的南宮顏,碧荷急忙將南宮顏般回床上,手放在南宮顏脈搏之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碧荷沒想到南宮顏的脈搏如此輕微,不注意根本就查探不出來。
她驚恐了,害怕了,手足無措地在房間裡打轉,可是轉身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南宮顏,她一咬牙,拿出筆墨,在紙上寫了“小姐病危”四字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而在東州,暗影閣後山山頂之上。一個小男孩和一團毛色雪白的狼蹲坐在草地上。
“小白,你想不想顏姐姐?”
武歌用一隻手揪住小白狼的耳朵,一隻手胡亂柔著白狼光滑柔順的白毛。
白狼安靜地躺在草地上,眼睛閉著,任由武歌將它的毛髮弄得一團亂糟糟。
“你一定也想顏姐姐了,要不,咱們去找顏姐姐,你看怎麼樣?你不說話就是預設咯”
武歌高興地跳起來,嚇得躺在草地上的白狼也跟著“咻”的一下爬起來,警惕地看著四周。
突然,小白狼似乎感覺到什麼,眼裡充滿了悲慼之色,它向山下狂奔而去,身影急切而寂寞。
“小白,你做什麼?你也不用這麼急吧,等等我呀”
武歌說完,也急忙向白狼追去。
暗影閣大殿,陵叔、蘇婉、朔風、朔雨都在,他們表情肅穆。
“陵叔,要不讓我去找銀蓮吧。”
蘇婉坐在大殿下面,見眾人不說話,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你走了,天香樓怎麼辦?還是我去吧,銀蓮並沒去鳳凰城”
朔雨沉著臉,對於突然消失的銀蓮不解。
“現在不是爭著誰去的問題,而是要知道銀蓮到底在哪?況且主子沒有吩咐下來,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
朔風最為冷靜,他在等南宮顏的回覆。
“朔風說得在理,閣主沒有回覆之前,我們不能輕易做決定,大家都稍安勿動,我已經派人去請示閣主,算算時間,應該快到了。”
“陵叔,快馬加急”
陵叔話才剛說完,就聽到有人大叫著跑了進來。
只見一個暗影閣人員站在大殿中間,掏出懷裡揣著的信封,急忙地送到陵叔手裡,並快速地接著道:
“這是荷護法讓屬下快馬加急送過來的,並且讓屬下轉告陵叔,讓陵叔立刻調集暗影閣的人前往鳳凰城,屬下聽荷護法言語急切,彷彿出了什麼事一般”
陵叔快速扯開信封,當看到信上的四字時,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顫動著。
其他幾人看著陵叔的表情,各自對視了一眼,打傳送信的人,才從陵叔手裡拿過信,三人六目往信上看去,“唰”的一聲信成了碎屑。
“怎麼……怎麼……會這樣,她的身體一向沒有什麼疾病,怎麼會……”
陵叔嘴唇哆哆嗦嗦地說著,他不敢置信地後退了幾步,心裡想得是他沒照顧好南宮顏,讓她獨自承受這一切。
十年以來,南宮顏有多辛苦,他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是,他卻不能讓她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五年前,南宮顏出任務回來後,不知為什麼一心就放在了打理暗影閣上,除了練功之外,對其他事情一概不理,而整個人也變得更加沉默寡言、清冷如冰霜。
可是,不管南宮顏如何勞累辛苦,她也從未生過一場病,如何可以用“病危”來形容。
陵叔想到這裡,忍不住嘴裡一股腥甜,“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陵叔”
“陵叔”
“陵叔”
三人看著吐血的陵叔,驚慌地叫道,立刻上前扶住向後倒去的陵叔,將他扶在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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