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本宮是看走眼了。”
南宮恪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邊狠狠地說道,他沒想到區區一個南宮顏就把張雪瑩給鬥了下去,他見過張雪瑩,那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恪兒,南宮顏不用放眼裡,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成不了大事,主要還是諸葛墨夜,但再怎麼說,他諸葛墨夜也是臣子,有你父皇在,夜王不敢造次,現在最要的是,你父皇將張煙兒賜婚給諸葛瑾,到現在我也猜不到什麼意思”
榮貴妃是瞧不起南宮顏的,她現在最希望的是諸葛恪能上位做太子,那麼她的任務就完成了一半,離她的夢想就越來越近,
“母妃,兒臣不知父皇現在是什麼心思,”
諸葛恪一臉的沉思,東州目前成年的皇子就他與大皇子諸葛瑾,而父皇卻沒有立太子的打算,如果再等幾年,其他皇子成長起來,那麼他的對手會很多,所以……
“恪兒,以你父皇對你的器重,你的希望還是很大,只是你父皇的心思我也是猜不透。”
榮貴妃感覺自己有時候挺悲涼的,她伺候了諸葛子揚二十幾年,諸葛子揚雖然在眾人面前對她寵愛有加,但很多時候他都是把她當成了發洩的工具,從不過問她的感受如何。
所以,有時是討厭諸葛子揚碰她的,甚至會覺得死了乾淨,可是,想到她的毅哥哥和兒子,她忍了下來。
“母妃不用擔心,兒臣自會有辦法,等四國聚會後,兒臣會送諸葛瑾一份大禮。”
想到父皇同樣也器重大皇子諸葛瑾,諸葛恪也有了危機感,即便父皇再寵愛他,但諸葛瑾同樣威脅到他,他不得不除諸葛瑾。
而被討論的大皇子諸葛瑾這會兒正陪在南州太子樂清身邊,在慶都有名的天香樓喝茶賞舞。
“瑾皇子,天香樓真是名不虛傳,這裡還真是銷金窟,日進斗金啊”
南州太子一身青衣打扮,輕搖著一把摺扇,指著人來人往的天香樓對諸葛瑾說道。
“清太子說的是,天香樓在慶都已經十多年的歷史,說家纏萬貫也不為過,為慶都發展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深藍色外袍的青年,他容貌俊朗,雙眼充滿堅定與自信,看人的眼神認真又不顯得唐突。
他正是總被人們拿來與諸葛恪相提並論有繼位資格的另一個皇子諸葛瑾。
諸葛瑾是柳淑妃所生,比諸葛恪大兩週歲,柳淑妃是刑部尚書之女柳如意,她十六歲入宮,二十歲生下諸葛子揚的第一個兒子大皇子諸葛瑾。
在後宮她最為不起眼,不爭不搶,深得諸葛子揚的喜歡,但那都是在榮貴妃進宮之前。
如今的柳淑妃已非昨日的柳如意,在後宮摸爬打滾了一二十年,多少黑暗已經把剛入宮不爭不奪的柳如意變成了如今不擇手段的柳淑妃。
自榮貴妃李毓榮進宮後,諸葛子揚的心都在她身上,柳淑妃不得不把所有的心思花在自己兒子身上,為他謀劃一切。
諸葛瑾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一步一步地向著高位走去,現如今,諸葛子揚已經平等對待他二人,最起碼不會做得明顯。
諸葛瑾想到這裡,微微嘆了口氣,雖然他生在皇家,但他一點也不喜當什麼太子,他只想陪著心愛之人遊遍四海,過無拘無束的生活。
可是,每次,母妃都要逼迫他去學他不感興趣的東西,讓他去爭去奪。
諸葛瑾看著舞臺上妖嬈的銀蓮,在想到父皇為他賜婚的張煙兒,心忍不住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他始終得不到,除非他不要他的身份地位,不要他的母妃,可是,他做不到。
“瑾皇子,你怎麼了?”
南州太子樂清用力搖晃著眼前望著舞臺發呆的諸葛瑾,舞臺上的舞女很早就下去了,而諸葛瑾還呆呆地望著舞臺。
“啊,沒事,清太子不要介意,剛才不小心走神了,”
諸葛瑾甩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專心陪伴樂清。
“公主待在驛館,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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