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人沒看臺上的比賽,她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嫉妒和恨意,為什麼不是她,她的目光恨不得南宮顏立刻消失,而那個座位上的人是她。
張雪瑩本來是在看臺上比試的,但察覺到南宮飛燕不掩飾恨意的目光和咬牙切齒聲,轉過頭來看到此刻南宮飛燕的樣子,嚇得她冒了一身冷汗。
她抬頭向另一邊的諸葛恪看去,見諸葛恪沒看這裡,這才放心,但發現諸葛恪的眼睛根本不在比賽上,而是盯著南宮顏時,她心裡“咯噔”了一下,臉色一片青色。
怎麼會這樣?恪皇子不是鐘意自己的女兒飛燕的嗎?這會兒他只盯著南宮顏是幾個意思?難道他後悔了?不,不可以,她的女兒是最優秀的,她絕不允許南宮顏破壞飛燕的幸福,看來,她得提前實施她的計劃了。
諸葛恪很想把精力放在比試上,但他不管怎麼努力,眼神還是會忍不住往南宮顏那邊看,見南宮顏與他夜皇叔的互動,莫名的心裡一片酸澀。
臺上,書生模樣的男子已經打敗了魁梧大漢,這會兒正對打的是北州武士和東州武士,兩人看上去武功相當,已過了幾十招都沒有要完的意思。
南宮顏對這種比試只能嗤之以鼻,她自己與其浪費時間看無聊的比賽,還不如回去睡睡覺,只是現在的她卻有許多身不由己啊。
諸葛墨夜其實一直都在觀察南宮顏,見她對臺上的武打併不感興趣,也是,那種小兒科的東西,他並不放在心上,之前以為南宮顏會喜歡,所以他才來。
這會見南宮顏無聊地扣弄自己的手指甲,他站起身來,看了南宮顏一眼,見她先是呆楞了一下,才站起來,他嘴角向上翹起,二人很快離開了觀眾臺,墨楊與碧荷跟在後面。
南宮顏本想回南宮府休息,但諸葛墨夜用眼神制止了她,讓她困頓的神情一下變得清明。
“你”
“你”
南宮顏與諸葛墨夜同時開口,又同時抬頭看對方。
“你先說”
“你先說”
南宮顏閉嘴,轉過頭,不看諸葛墨夜。
“我送你回去”
南宮顏原想說不用,但以諸葛墨夜的性子,拒絕也等於白說。
沒了南宮顏與諸葛墨夜的比試,人們的精力總算放在了臺上,東州武士漸漸落在下風,被北州武士吊打,只見北州武士一腳將東州武士踢下比武臺,東州武士連站也站不起來。
諸葛子揚開始還對其他的國家的比試不屑一顧,這會兒看到東州武士被打趴下,臉色陰鬱,他沒想到東州會輸給北州,十年前北州每一場都輸給了東州,他以為東州贏了比賽是毋庸置疑的,然事實上,東州卻輸得慘兮兮。
北州武士看向上官瀟澤,見上官瀟澤沒對他有什麼暗示,他對周圍人抱了抱拳,就跳下比武臺。
在他上臺比試之前,太子找到他,讓他無論如何、使用什麼手段也要贏了比賽,還交給他一瓶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藥水,說只要噴在他身上,堅持兩幾刻鐘時間,東州武士必輸,他不知太子殿下在算計什麼,但他服從就是。
他原本就不是東州武士的對手,所以他噴了藥水。
上午比試了兩場,北州和南州贏了比賽,下午會是兩國對賽,而戰敗的西州和東州也會比試,分出贏的一國,最終確定誰是贏家,誰是輸家。
午間,驛管
“殿下,下午還需唐武贏嗎?”
霍荻同樣不知上官瀟澤想些什麼,以唐武的身手,打敗東州武士不在話下,但主子為何還要多此一舉的給唐武藥?
“要,不但要他贏,還要西州贏了東州,我要東州成為最終的戰敗國”
上官瀟澤站在窗前,眼前浮現出南宮顏淡然的容顏,再想到她被諸葛墨夜拉走的情景,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屬下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