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多少”
“我,我賭五千兩顏小姐贏”
“你輸定了”
下面的打賭的聲音已經蓋過了所有的,甚至傳到了世家豪門耳裡。
“太子哥哥,你覺得她們誰會贏?”
南州九公主樂靈眼睛明亮地看著自家太子哥哥,她瞭解自己的哥哥,他這會兒肯定也想參與。
“嗯?這個嘛,睿太子,你看他們多熱鬧,要不咋們也來賭賭?”
南州太子樂清對樂靈敷衍,見下面已經打的熱火朝天,心裡也難免有些癢癢,他也是一個愛熱鬧之人,遂轉頭對西州太子李睿說道。
“這?好,本宮就五千兩壓南宮飛燕”
李睿本不想參與,但見眾人都看著他,特別是樂清看著他的眼神,彷彿他不答應就對不起他一般,
“哈哈,我就知道睿太子也是豪爽之人,澤太子不一起?”
樂清轉頭對樂靈說道之後,又把目標對準了北州太子上官瀟澤。
上官瀟澤目光一直都在臺上的南宮顏身上,這會兒南宮飛燕已經坐在琴前彈奏,而南宮顏卻還淡定地站著,聽見樂清叫他,他毫不猶豫地說道:
“本宮壓南宮顏,一萬兩”
“什麼?南宮顏?”
“沒聽錯吧?澤太子壓南宮顏。”眾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好,本宮也一萬兩壓南宮顏”樂清眉開眼笑地說道。
“本皇子壓十萬兩,飛燕小姐。”
諸葛恪見南宮顏還在沉寂,而那邊彈奏的南宮飛燕眉眼彎彎,她將成為他的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南宮顏見眾人壓的賭注差不多了,便走到懸掛的宣紙前,提筆開始在宣紙上作畫。
“她不是輸定了嗎?飛燕小姐的畫工都展現在面前,她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就是啊,看來我壓的五百兩還是能回本的”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
諸葛墨夜安靜地坐著,目光沉寂,只是在看到南宮顏作畫時閃爍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
臺上,南宮飛燕還在忘情地彈奏,而南宮顏自顧自的作畫,但漸漸的人們發現南宮顏竟是跟著南宮飛燕的旋律來作畫,連坐在評比席上的四位考評官也驚訝地站了起來。
一曲終了,南宮顏放下筆,考評官立刻飛快地跑過來站在畫前,很久都不知南宮顏畫的是什麼?
四人站在畫前,低頭沉思,但也不知南宮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顏小姐,請贖老夫愚鈍,實在看不出顏小姐畫的是什麼?”
東州國考官研究半天無果,只好來問南宮顏。
“不是畫,卻也是畫”南宮顏輕輕說道。
“這……”
“碧荷”
碧荷上前,將掛畫取下,翻轉放在案上,才退後,四位評比官上前。
“天啦,這…。”
“驚天之筆啊,我活了這大把年紀第一次見這樣寫書法的”
臺上,四位考評官的驚歎聲讓下面的眾人仗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什麼啊?”眾人好奇
只見考評官將南宮顏的畫反轉過來,只見上面是一排整齊的臘梅圖案,有的盛開妖豔,有的含苞待放。
“這有什麼的值得驚歎的,飛燕小姐不是也作了一副反面畫嗎?”支援南宮飛燕的人不屑地說道。
“當然不一樣,你們看”
考評官將畫拿到眾人眼前,這時,其中一個考評官才念道:
“梧桐葉影簾瓏上。夜寂寞,孤獨長。鷓鴣聲裡訴離殤,一曲新詞誰唱。蒼穹明月,應還故鄉,卻道秋風擋。
夜風秋月何人賞。獨飲酒,琴聲響。今朝歲歲又年年,怎把他人相忘。舊林歸鳥,何時歸去,只待著輕裝。
好詞,這是顏小姐用臘梅畫的方式繪製的一首詞作”
“什麼?詞,那一朵朵臘梅是字?”
“字?仔細一看,真還是字”
“這太有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