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郭曉凱一下子被尖尖的豬嘴拱飛。
郭曉凱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人就像風箏一樣被挑在了空中。
人飛出去兩米開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喲!哎喲!摔死老子了!”郭曉凱呲牙咧嘴,痛苦不堪。
此時,四條獵犬已經將炮攬子包圍了起來。
兩隻黑狗分別咬住了野豬的兩個前肘。
白狗兩條後腿使勁蹬地,往上一竄,兩隻前爪搭住炮攬子的背上。
怎奈這傢伙的皮又厚又硬,白狗根本無處下嘴。
但這一樣給炮攬子造成了困擾。
炮攬子兩隻前肘吃痛,想甩掉兩隻黑狗,健碩的身軀來回甩動。
就在這時大黃大顯神威!
它三縱兩撲,便來在了大炮攬子身後,一雙銳利的眼睛瞧準了位置後,狗腦袋往前猛地一伸。
“亢哧”一口!
大黃鋒利的牙齒,就咬了在炮攬子的屁股上。
“嗷!嗷!吼!吼!”炮攬子疼得簡直就要瘋了!
它嘶聲慘叫,甚至不顧兩隻咬住它不放的黑狗,猛地轉動起來。
二百七八十斤的龐大身軀轟然旋轉,愣是生生地將吊在身上的四隻獵犬全都甩了出去。
野豬穩住身形,憤怒的白氣從鼻子裡噴出。
“吩兒”“吩兒”痛叫著,一雙小眼睛死死盯緊掏它後門的罪魁禍首——大黃。
下一秒,巨大的身軀像炮彈一般向大黃衝去。
大黃猛地一竄!
靈活地躲開了炮攬子來勢洶洶的攻擊。
炮攬子撲空,轉過身對大黃窮追不捨。
就在這時,另外三隻狗又衝了上來,助力大黃直撲炮攬子。
野豬常年用軀體磨沙土、蹭松油。
久而久之,松油和沙土在野豬身上形成了一層堅固的保護層。
鎧甲一樣的保護層,堅硬無比,刀斧難傷,獵人稱之野豬掛甲。
但這四條狗早已被韓老倔訓練成精。
它們專檢炮攬子的薄弱處下口。
腋下,後邊就是野豬身上最薄弱之處。
尤其是大黃,專門咬炮攬子的兩個攬子!
炮攬子就覺得兩隻睪丸就像被火燒一般,疼痛感直往身體裡鑽,竄得五臟六腑都疼。
疼痛實在難忍,炮攬子暴跳如雷,嗷嗷勁吼。
悽慘的叫聲,尖銳兒淒厲,在山林間迴盪。
怎奈炮攬子不如獵犬們身體靈巧,反覆尋找機會想把四個敵手甩出去,但這次它根本做不到。
趁你病,要你命!
秦飛見炮攬子漸漸體力不支。
四隻獵犬也不再左蹦右跳。
此時出槍,不會傷害到大黃它們四個。
為了保險起見,秦飛吹了幾聲哨子。
四隻獵狗聽到了撤離的命令,一下子全都離開了炮攬子。
而炮攬子被咬得遍體鱗傷,尤其是它的睪丸被大黃咬碎了,弄得它痛不欲生。
就在炮攬子準備逃竄之時,秦飛手中的三八大蓋響了。
子彈直接穿透了野豬的腦袋。
龐大的棕色軀體,轟然倒地,掙扎了幾下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姐夫!這回你如願了吧。”郭曉凱揉著摔痛的屁股,“回家可以吃豬肉燉酸菜了。”
“那是!”鄭旭東高興地揮了揮拳頭。
“今天收穫不少,咱們打道回府!”
然而,當秦飛四人來到沙子溝找曲達成取那六隻狼時,卻聽到了六隻狼全都丟失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