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哪有賣糖葫蘆的?”走出飯店時,林婉瑩問道。
“你想吃糖葫蘆了?”
“嗯。”
“好。我們找找!”
這個年代,小商小販因為面臨著“割資本主義尾巴”的風險,所以比較少。
但為了生計也有走街串巷賣糖果,小吃的。
在東北也有賣冰糖葫蘆的。
“找不到就算了吧。”林婉瑩說道。
三個人國營副食商店也進了,大街小巷也轉了,還真就沒有看見有賣冰糖葫蘆的。
“媳婦,想吃冰糖葫蘆還不簡單,咱們村裡的代銷點就有山楂和冰糖。回家我給你弄!”
“你會蘸糖葫蘆?”林婉瑩瞪大眼睛看著丈夫,一副驚訝的神情。
“小菜一碟。”
前世,秦飛沒有別的愛好,工作閒暇時就願意做各種小吃。
蘸冰糖葫蘆這種小技能,他手拿把掐。
“你就吹吧。”
林婉瑩嘴上不信,心裡卻相信了。
近半個月來,秦飛給她帶來太多的驚喜了。
她起初不相信,但看到事實擺在面前時,又不得不相信。
“林媽,我覺得秦爸不是說大話,他一定行的!”李雪瑩揚起臉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秦飛說道。
“閨女好眼力,回家秦爸就給你們蘸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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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回到南溝,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代銷點買了山楂、冰糖,以及兩把筷子。
回到家裡,秦飛就開始熬糖漿。
“秦爸,我去把山楂洗了吧。”李雪瑩這孩子就是有眼力見,眼睛裡全是活兒。
“我倆一起洗。”林婉瑩說道。
“林媽,您歇著吧,我自己來就行。”
“秦飛,你教我一起弄吧。”林婉瑩自從懷孕後,秦飛什麼活都不讓她看,她覺得自己是個白吃飽,總覺得不得勁兒。
“行,等一會兒我把山楂串完後,你來熬糖漿。”
秦飛把冰糖遞給了林婉瑩,他自己則去把買回了的竹筷子削成了一根根竹籤。
當李雪瑩也把山楂洗好後,秦飛和她一起把山楂上的水擦乾。
而後五個山楂串成一串。
“媳婦,你可以熬糖漿了。”
“好。”林婉瑩接過勺子,“秦飛,糖漿熬到什麼樣算好呀?\"
“你之前不做過拔絲地瓜嗎?糖漿熬到那樣就行。”
“那我明白了,就是把糖漿熬到大泡變成小泡就行了。”林婉瑩冰雪聰明,一聽就會了。
很快,林婉瑩把糖漿也熬製好了。
蘸冰糖葫蘆需要掌握好兩點就行了,一個是糖漿不能太過,否則吃起來會發苦;一個是不能蘸糖蘸得太多,否則太硬,影響口感。
林婉瑩糖漿熬得恰到好處。
秦飛蘸糖技術那是沒的說。
他一邊蘸著糖漿一邊開心地唱著:都說冰糖葫蘆兒酸,酸裡面它裹著甜。都說冰糖葫蘆兒甜,可甜裡面它透著那酸。糖葫蘆好看它竹籤兒串,象徵幸福和團圓,把幸福和團圓連成串,沒有愁來沒有煩……”
聽著他動聽的歌聲,林婉瑩又愣住了。
秦飛啥時候會自己編歌唱了,而且還這麼好聽?
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