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頭野豬!可是這裡怎麼會有野豬?”秦飛從小到大在南溝生活了二十多年,北山從未出現過野豬。
就連狐狸都沒有出現過。
之所以野兔和野雞經常出現,就是這地方沒有狼之類的兇獸。
可這裡怎麼突然出現了野豬?
秦飛有點難以置信地看向野豬的周圍。
一般而言野豬屬於群居動物,而現在只有一頭。
“哥,早知道有野豬把槍帶來好了。”郭曉凱說道。
“曉凱,注意安全。”秦飛嘴裡說著,兩隻眼睛卻一直在緊緊盯著野豬,以免被它攻擊。
這頭野豬雖然不算太大,也就一百多斤,但是癲狂起來也不是人能經受得住的。
就在這時,戚廣武率領幾十個採山貨的人過來了。
秦飛急忙大喊一聲:“大家別動!有野豬!”
“啊?!”
眾人聽了秦飛的話,當時就嚇懵了!
別說不讓他們動,就是想讓他們動,他們的雙腿已經像被定住了一樣。
野豬的攻擊力,大家夥兒是知道的。
但野豬並非主動攻擊人類的動物。
如果不是其幼崽受到威脅,或者領地受到侵佔,再或者本身被人獵殺,野豬不會輕易攻擊人類。
所以,人在這個時候不要亂跑,因而這一跑很可能觸發其追擊的本能。
“男同志保護一下女同志,但不要輕舉妄動!”秦飛說著從一個社員手裡拿過一把鐵鍬。
男社員與男知青們雖然膽戰心驚,但還是非常爺們兒地把女同胞們護在了身後。
“秦飛,野豬好像受傷了。”戚廣武指著野豬的右側的那條後腿,“你看,腿上全是血。”
秦飛與郭曉凱一直站在野豬的左前方,所以沒有看見。
秦飛慢慢走到野豬的右側,果然見野豬的右側後腿上流著血。
雖然紅色的血在黑棕色豬毛上不太顯眼,但豬毛因為流血過多而倒伏,還是被看了出來。
秦飛不僅看到了鮮血,而且還看出來野豬的傷腿在微微顫抖。
不用問,這頭野豬一定是被獵人打傷了,但帶傷跑到了這裡。
快不得這個傢伙一動不動。
顯然,它已經精疲力竭。
秦飛正想著是否把野豬趕走時,這個黑傢伙突然倒下了。
趁你病,要你命!
秦飛揮舞著鐵鍬欺身而上。
啪!
鐵鍬狠狠地拍在了野豬的腦袋之上。
咔嚓!
鐵鍬把竟然應聲而斷。
可見秦飛力氣之大,反過來也說明野豬的腦袋有多硬!
野豬本來就流血過多,加上奔跑力竭,竟然被秦飛拍得昏死了過去。
秦飛一招手,郭曉凱等幾個男性立刻上前把野豬的四隻腳,結結實實地捆在了一把鐵鍬的鍬把上。
就算野豬甦醒過來,也跑不掉了。
見此一幕,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並且高高興興地議論起來。
“哈哈……沒想到,採山貨還抓了頭野豬!”
“就是啊,這下子有肉吃了。”
“……”
在眾人的議論聲裡,秦飛、郭曉凱又和幾名男社員,從下的套子上摘下來幾四隻野兔、五隻野雞。
大家夥兒又是一陣歡呼。
今年採山貨收穫真是不小。
如果單單是四隻兔子,五隻雞,還真不夠全大隊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