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笑抿了抿唇,她出差工作經常遇見這種事,忙堆著笑意抱歉:“不好意思各位鄉親,是我們太冒昧了,但我們絕對沒有壞心思,你們別誤會。
如果有得罪大夥兒的地方,我們真的很抱歉,我們就住在那個......那邊路口姜大爺家,後續若有事,你們可以到那裡找我們,我們現在就走,打擾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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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笑的識時務和裝孫子,讓他們得以健全地離開男人家。
“笑姐,又碰到一夥硬茬了,看來得報警了。”韓珂嘆氣道。
董筱蕎好奇:“你們經常遇見這種事嗎?”
“打拐嘛,也是和犯罪作鬥爭,肯定不會輕鬆,而且窮山惡水出刁民,”鍾笑習以為常道,“靠武力和蠻力根本鬥不過,得想其他辦法。”
董筱蕎:“那我們要報警嗎?”
傅鳴替鍾笑回答:“報警是肯定的,但不是現在。”
董筱蕎微微眯眼,她直覺傅鳴經歷過的這種事不比鍾笑少,除了見到那個女人時,傅鳴情緒有些波動,其他時候都非常沉穩鎮定......
當然,也可能是他性格如此。
鍾笑想了想,駐足看向董筱蕎,審視道:“喬小姐,你不是來尋親的嗎?怎麼感覺不太像啊?”
董筱蕎只愣怔了半秒,就信手拈來地撒謊:“我沒怎麼見過我姑,所以比較生疏,而且她那樣子有點嚇到我了。”
“那你們家應該派個瞭解她的人來才對,是吧,傅總。”韓珂點點頭。
傅鳴抿緊唇瓣,沒有回答。
一行人繼續往姜大爺家走,是時候向姜大爺仔細打聽那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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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爺家空曠的客廳,傅鳴等人分別坐在兩條長凳上,面前的高板凳上擺著一堆水果瓜子花生。
“隨便吃隨便吃,垃圾扔地上就行,老婆子會打掃。”
姜大爺單獨坐在一張矮板凳上,左手嗑瓜子,右手握著菸斗,老婆子則在外面的空壩上邊曬太陽邊剝玉米,相比而言,她比大爺沉默寡言得多得多。
“那個王家媳婦兒啊,”姜大爺在高板凳邊緣磕了磕鬥嘴裡的菸灰,“其實你們前天,你倆來找她的時候,我就想問,你們幹嘛找她啊?她也不想認識外鄉人的樣子。”
傅鳴:“你應該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