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顆大牙都被他打掉了......”
“我鼻樑斷了。”
“我......我......那臭娘們踹我襠，現在還很痛。”
......
警察慢條斯理地抬手製止：“一個個來。”
他看著第一個向他指證的鐘笑：“你說他們qiangjia你，你有證據嗎？”
“他們把我帶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難道還是為了我好嗎？”鍾笑強忍著眼淚。
混xue美女舉手證明：“沒錯，我親眼看見他們帶走了那位女士。”
警察反問：“既然是光天化日之下，那女士為什麼不掙扎？”
混xue美女：“她昏迷了。”
警察又反問：“既然她昏迷了，那她怎麼知道王衝一夥兒要qiangjian她。”
混xue美女：“......”
鍾笑忍不住據理力爭：“我當時是被下藥。”
警察：“你是在哪裡被下藥？”
鍾笑：“鎮上的茶館。”
警察：“給你下藥的是誰？”
鍾笑沉默了，偏頭看向董筱蕎，董筱蕎回憶道：“當時是茶館老闆娘過來給我們添的熱水。”
警察咄咄逼人：“你的意思是茶館老闆娘給你下藥？”
鍾笑：“......”
董筱蕎反懟：“這是你們警方應該調查的事。”
警察視線挪到她的臉上，冷哼一聲：“這不用你說，我們自然會調查......不過你們這話的意思是，你們並不確定到底是誰下的藥。”
鍾笑、董筱蕎：“......”
“至少老闆娘應該不是完全無辜。”董筱蕎推測。
警察眼神不爽：“小姑娘，我們警方辦案不需要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