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傅鳴抬眼向她道謝。
“真的不用,沒關係。”董筱蕎假客氣道。
傅鳴可不和她客氣:“轉過去。”
好吧。
“聽你叔叔的吧,萬一破傷風呢?消個毒總是好的。”副駕駛的警察幽幽道。
“......”
他一句話惹得董筱蕎和傅鳴都不高興。
董筱蕎心裡犯嘀咕:同zhi,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如果他先前沒有喊傅鳴“傅叔叔”,別人也就不會這麼說了,是她大意了,嗐。
傅鳴在儘量不碰著她傷口的前提下,輕輕撩開她的衣裳,出血不多,傷口大概一寸半。
“我要噴酒精了,你忍著點。”他提醒董筱蕎。
董筱蕎神經繃緊,“嗯”了一聲。
阿美又翻出兩張化妝棉:“這個給你當棉花用。”
“謝謝。”
傅鳴再次接過道謝,目光相觸的剎那,他平靜的眸裡沒有半點起伏。
“呲呲”兩聲,傅鳴按了泵頭兩下,酒精噴在傷口的剎那,董筱蕎的面板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體也因為那點尖銳的痛瞬間zhan慄。
傅鳴緊張:“疼嗎?”
“不疼,還好。”董筱蕎嘴硬。
傅鳴拿著化妝棉輕輕擦拭著傷口及附近的酒精,他的動作很慢很慢,慢到甚至有些遲緩。
因為他在猶豫,猶豫要不要趁機看一下董筱蕎的褲腰下......
董筱蕎今天穿得本就是低腰的褲子,傷口恰好在褲腰上邊,只要他在貼創可貼時故意下移一點,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移開她的褲腰。
傅鳴自認這個動作太猥瑣了,但他還是紅著耳垂這麼做了,就像病人相信醫生一樣,董筱蕎未覺得任何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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