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董筱蕎心情低落。
路上，她向傅鳴簡單說了事情經過，傅鳴對她的遭遇並沒有感到意外，他和劉芳打過交道，基本看透了她。
傅鳴想了想道：“你弟弟的事......”
董筱蕎本能地打斷他：“考不考得上是他能力問題，你可千萬別幫忙，你要是幫他就是和我作對。”
她情不自禁放了狠話。
“呵，放心，聽你的。”傅鳴的語氣不自覺地含著寵溺。
董筱蕎扭頭看向他在夜景光影裡的側顏，唇角勾起微末的弧度。
*
回到酒店洗澡後上了床，她才開始處理先前來不及處理的微信訊息，而「99+」的罪魁禍首就是傅念宸。
傅念宸：「你怎麼又和我爸出門了？」
傅念宸：「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的？」
傅念宸：「什麼時候回來？」
傅念宸：「我想給你個驚喜。」
傅念宸：「很忙嗎？收到記得回覆，等你。」
......
董筱蕎想了想道：「最遲後天下午，最早明晚。」
她思忖再三後直接聯絡了親爸，對面的語氣有些意外，她省去了不必要的寒暄，跟宣戰似的通知他，知道他家的位置，明天下午去看看他。
老爸沒說什麼，口吻裡也沒有一絲親暱，父女倆比陌生人還陌生人，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老爸的記憶裡，她的形象或許已經淡了，但在她的記憶裡，他的臉還是很鮮明，不過是18年前的模樣罷了。
*
第二天，董筱蕎提上水果零食去了老爸的新家，傅鳴照例在小區門口等候。
老爸住的小區比老媽的高檔一些，也許是不知道她抵達的具體時間，老爸沒有下樓接她，不如昨天的老媽熱情，按響門鈴後，裡面的熱鬧戛然而止。
開門的是一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