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站在一樓的樓梯,仰頭看著她,眼神中充滿驚恐,“大小姐,沈枝意她……她……”
瞧她這樣子,霽無瑕知道肯定是沈枝意又作妖,手指將碎髮往後腦勺撩去,無奈地說:“她又怎麼了?”
“她自殺了!”
“嘭!”
陸聞笙用力踹開一樓客廳的門,黑著臉氣勢洶洶走來。
霽無瑕還在想著傭人的話,被他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不悅地盯著他。
“大清早動這麼大氣?門要是踹壞了,記得賠給我。”她饒有興致的盯著他。
現在看到她的笑臉,陸聞笙只覺得噁心,胸中翻騰著怒火,“你還好意思笑?”
這句話真是莫名其妙,她不笑難不成要哭嗎?
“要是看我哭,那等你死了吧,在你的葬禮上,我肯定能擠出兩滴淚。”
陸聞笙攥緊錘在身兩側的拳頭,“都是因為你,意意才會自盡!你就是個殺人犯!”
霽無瑕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不耐煩地反問道:“有完沒完?”
站在下面的人愣住了,沒明白她的意思,沉聲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你們是廢物嗎,三個人看不住一個?什麼事都怪在我頭上,是想掩蓋你們三個廢物的事實嗎?”
以後她可以開個工廠,專門賣鍋,反正她多的是。
蘇御和江景湛緊隨其後,聽見了霽無瑕說的話,首當其衝的是蘇御,“霽無瑕,你還有沒有心?現在意意還躺在手術室裡,都是因為你。”
“你們怎麼還在這?”霽無瑕挑起一側的眉毛,嗤笑反問道。
人都還在手術室裡躺著,他們不在外面陪著,倒是想來找她麻煩。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對沈枝意壓根就沒有感情,只不過是想找霽無瑕麻煩,不想讓她好過。
“你到底想怎麼樣?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放過意意。”江景湛皺著眉頭,失望地看著她。
對上他的眼神,霽無瑕不禁翻了個白眼,“你們應該去問問她,為什麼要處處找我麻煩。”
“我馬上去跟奶奶說,我答應娶你,前提是你必須前提是你必須要放過意意。”陸聞笙像是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避著眼睛沉痛地說道。
霽無瑕真是被這群臉皮厚的氣笑了,“我還真不知道我霽傢伙食居然這麼好,能讓你們三個把臉皮吃的比城牆還要厚。平常好臉給多了,讓你們一個個這麼蹬鼻子上臉。”
“你們說是我害的沈枝意,那就把證據拍到我的臉上,沒有證據我會立刻報警,告你們誹謗。”
她對蘇御挑了挑下巴,“沒記錯的話,你大學學的是法律吧,現在在公司當法律顧問,拿證據說事的道理都不懂,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吃我的喝我的,就連工作也是我給的,現在想翻臉不認了?”
他們三個被她的話噎住,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她說得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