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梁朝肅發覺身邊的沒有任何反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望著她睡得朦朧的雙眼，指指車窗外，“到了。”
視線逐漸聚焦，霽無瑕坐直身子，趕忙向他道了聲謝，走下車子。
快走到門口，想起沒留下聯絡方式，還想把打車的錢還給他。轉身看去，門口哪還有計程車的影子，連車尾汽都沒留下。
“小夥子，惹女朋友生氣就要哄，兩個人都冷戰不說話，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司機忍了一路，最後還是沒能忍住。
梁朝肅沒有辯駁，嗯了一聲算作回應司機。見他如此犟，司機也沒再說什麼。
“大小姐，你的手機，司機送來了。”霽無瑕剛走進去，傭人把她的手機遞上。
上面顯示幾通未接來電，全是陌生的號碼，她直接無視把通知訊息刪掉。
洗漱完，已經是晚上十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看了眼訊息，陳昭到現在還沒有回訊息，退出聊天框，給手下打了個電話。
“還沒查到？”過去兩天，他們的辦事效率不可能這麼慢。
電話那邊傳來抱歉地聲音，“對方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一時半會可能查不到。”
能讓他們這麼為難，對方有可能是比較厲害的人物，霽無瑕沒有催促他們，“這件事暫時擱置，你們再去幫我做一件事。”
雖說聯絡到公司的前員工，最重要的一個人現在還不知下落，只要他肯出面幫忙，公司的那群董事也不會說什麼。
結束通話電話，陳昭推過來梁朝肅的聯絡方式，還附送一條語音，背景亂哄哄的，應該是還在外面：“嫂子，他睡得比較早，明天一早看到就會回你。”
給他發了謝謝兩個字，加上樑朝肅。
還以為要等到明天他才會同意，請求傳送還沒五秒，對方就同意了。
梁朝肅靠在酒店的沙發上，面前桌子扣著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是一條好友請求。
頭像和網名很熟悉，她不做自我介紹也知道是她。
“你好，當時走得急，這才找陳昭要到你的聯絡方式。車費多少錢，我轉給你。”
仰躺在沙發上，覺著手機，熒光照在她的臉上，盯著聊天介面自己發出的那句話，沒覺得有任何問題。能立刻同意她的好友請求，應該是在看著手機，但是遲遲沒有等到他的回應。
“100。”
霽無瑕毫不猶豫地轉過去，對方並沒有接收。看著他一個句號的網名，見過兩次面都忘了問他的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我備註一下。”
螢幕上蹦出兩條訊息，梁朝肅彷彿只看到了最後一條，“莫問。”
還以為是不想告訴她名字，霽無瑕雖然覺得奇怪，一個名字有什麼不能問的，但最終還是沒問出口，“好吧，錢你記得收了。”
關掉手機回房間收拾行李。
一早司機就在小區樓下等著，她搬下行李箱，開啟車門發現只有司機在。
“老夫人昨天就過去了。”司機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
說好今天去的，霽奶奶突然提前一天，也沒跟她說一聲。
霽無瑕關上車門，“奶奶自己去的嗎？”
“還有李家的老夫人，前天李老夫人去了莊園，得知老夫人要去南臺寺，她們兩個決定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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