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鶴園。
江黎的雙手被沈倦反剪著,身體被壓在花廳的玻璃牆上,一雙眼紅的不像話。
“這麼不聽話?”
男人一手鉗制她雙手的同時,另一隻手從小香風外套的下襬探進去。
“沒……”
江黎簡直要哭出來了。
她在沈通面前演了一出委屈巴巴的戲,哭的實在辛苦。
想著出來透透氣。
結果剛路過爬滿藤蔓的花廳,就被沈倦給捉住了。
“釋出會沒開,附贈的東西用的倒是順手。”
男人手下的力道不輕不重,她的一顆心卻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沈倦,我是你侄女!這裡隨時會有人經過,你不能……”
沈倦勾起唇角,戲謔的靠近她耳畔,“怕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江黎脖頸,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侵略著她的鼻息。
江黎心尖顫慄著,齒間溢位一絲羞恥的聲音。
“放開我。”
江黎掙扎著,沈倦卻將手一路往下,“你這麼不乖,是真的不怕自己多年經營的心血毀於一旦?”
手指順著小腹滑入溝壑,情急之下,江黎大聲喊了一句。
“沈倦!”
見四下無人,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壓低嗓音,急切道:“我配合你,你先放開我。”
沈倦輕哼一聲,鬆了手。
江黎額間後背滿是冷汗。
她吞了吞口水,防備的看著近在遲尺的男人,“你要借我的手搞沈家,我現在就是在這麼做。”
“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沈倦慢步走到花廳中間的椅子上坐定,優雅的翹著二郎腿,“我讓你在媒體面前毀了沈氏,你不懂什麼叫毀了?”
江黎胸口一起一伏,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你這麼懂,那你教我。”
沈倦輕嗤一聲,目光懶懶的審視著江黎,薄唇輕啟:“剛才不是教過了。”
“還想再來一次?”
江黎滿心屈辱,她恨不得衝上前撕爛沈倦。
可她不能。
爸爸去世以後,她和媽媽才知道家裡欠下了鉅額債務。要不是沈通出手,只怕她和媽媽早就毀了!
沈倦在國際上的名氣與權利,她根本得罪不起,沈通也未必能與之抗衡。
所以她不能輕舉妄動,毀了如今的一切。
江黎走到沈倦身旁坐下的時候,指尖一片冰涼。
“我媽媽和沈叔叔關係這麼好,我不能做的太明顯,你給我點時間。”
“緩兵之計?”
“不是,我不如小叔叔聰明,得好好想想怎麼做局。”
沈倦看著江黎清透明亮的雙眼,審視著她,“花瓶砸下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很有種……”
如果知道這一砸會讓沈倦纏上,江黎說什麼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找沈元青算賬!
她壓下心中悔意,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我或許要讓小叔叔失望了。”
“我沒那麼聰明,也沒那麼……有種。”
沈倦不以為然的起身。
他垂眸看著江黎還染著淡粉色的耳尖,冷淡低啞的嗓音攀纏著江黎的耳膜。
“告訴沈通,沈元青今天意圖侵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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