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錢袋子還有一塊令牌,令牌上有一條蛇圖案。
這令牌是銅做的,大概三隻手指那麼寬,實心的,拿在手裡有些重量。
她真搞不明白,出個任務帶個這麼重的玩意做什麼?
她把東西收起來,轉身回到空間,打算在這守株待兔。
趁著這段時間,她給夜厲軒把傷口處理一下,免得這傢伙死在空間。
沒一會功夫,果然來了個黑衣人。
她照樣用偷襲的辦法,將黑衣人刺傷打暈,給他搜了身。
可,這黑衣人身上就只有令牌,沒有錢袋子,她鬱悶地把令牌收起來。
想著家裡兩個孩子還在等著,她不敢浪費時間,狂奔去了陶家村。
來到陶家村,她直奔陶玉衡家門口。
這種該死的渣男,一天打三次都少了。
想到渣男連她孃家都坑,她掰了掰拳頭,翻牆進了院子。
陶玉衡今晚喝了不少酒,他還沒完全接受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女人居然把他給甩了。
“該死的賤*人,只能是老子甩你!你憑什麼甩了老子!”他怒罵一聲,拿起酒瓶要往地上摔,又心疼那酒瓶子,緩緩地放了下來。
“玉衡啊,反正那女人都賣給人家做典妻了,那種不乾淨的女人,你咋還想著她啊?”姜老婆子實在是搞不懂,大兒子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想那個賤*人。
“娘,我不要賤*人可以。
可,那賤*人有什麼資格敢不要我啊!
娘,我不服啊!”陶玉衡惡狠狠地說道。
哎喲……
姜婆子嘴角被打破的地方扯了一下,她痛喊了一聲,怒罵道:“再讓老孃看到那女人,老孃恨不得把那賤*人千刀萬剮!”
顧小溪在門口聽到母子的對話,也不知道這個渣男哪來的自信?
不過,想想那自信都是原主那渣女給的。
若不是那渣女慣著,渣男怎麼可能去孃家要錢。
砰!
她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看到顧小溪突然出現,喝了不少酒陶玉衡高興地笑著撲了上去:“哈哈,我就知道你捨得不得我,只要你跪著給我道歉,我,我就原諒你!
不過,那兩個丫頭片子必須賣了,你留下來好好伺候我就行了。”
“賣你個娘賣!”顧小溪閃身躲開,見這狗東西真是死性不改,居然還想賣那兩個孩子,氣急敗壞地掄起拳頭一頓暴揍。
姜婆子昨天被打怕了,眼見這瘋子又突然跑回來,兒子也不管了,轉身就要跑。
察覺到姜婆子想要跑,顧小溪伸手就把人給拽了回來。
渣男很多錢都給了這個惡婆子,讓她跑了,她今天肯定拿不到錢?
拽回來拳打腳踢一頓,她把惡婆子扔到旁邊,拽起了陶玉衡的衣服。
此刻,陶玉衡的酒也醒了,一臉恐懼地看著眼前這個瘋婆子,身體在忍不住顫抖。
“之前,你揹著我從我孃家拿走五十兩銀子,現在連本帶利還六十兩回來,不然,我今兒就讓你做個太監!”顧小溪說著話,一把匕首插在了陶玉衡的褲襠前面。
“啊,你這瘋子!”陶玉衡大喊一聲,使勁掙扎起來。
“瘋了,我看你是真瘋了!”姜婆子嚇得冷汗直冒,本來以為用四十兩送走這瘟神,怎麼又回來要錢啊?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老大可還要得跟顏家姑娘成親,他們還想一起過好日子呢,若是被廢掉,她的天可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