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其年看著大夫嘟嘟囔囔從裡面出來之後,他才邁步走了進去。
屋子裡,陳員外看著這個二侄子有種想哭的衝動,那種無力感,根本沒法用語言表達。
“二叔,我二哥可能不是生病,是中了蠱,要不,您去請一些懂得解蠱的高手?”陳其年小心翼翼地說道。
陳員外猛然抬頭看向三侄子,眼睛突然一亮,急匆匆地走出房門。
陳其年想不到二叔這麼輕易就信了,他狠狠地吐了口濁氣。
可,還沒等他這口氣吐完,二叔又回來了。
陳員外揹著手回到屋子,看向二侄子問道:“說,誰告訴你你二哥是中了蠱?”
“沒,沒誰啊?”陳其年害怕這個二叔,低著頭不敢看他。
“陳其年,這可是你二哥的命啊!”陳員外吼了一句,眼眶又紅了。
“是,是,小溪姐姐說的。”陳其年被這麼一吼,什麼都說了。
“你說這人是誰,人呢?”陳員外真是要被這侄子給急死了。
陳其年嘀嘀咕咕把顧小溪的事情告訴了二叔,包括那天干架的事情都說了。
陳員外聽完急忙說道:“傻孩子,她的師父肯定是個高人,快把人請來給你二哥先看看。”
哦哦!
陳其年原本以為二叔會覺得小溪姐姐年輕,不會相信她有本事,沒想到居然還讓他把人叫來。
行吧!
他轉身出了房間,去隔壁把小溪姐姐請過來。
顧小溪也覺得有些意外,她這身體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也就二十幾歲,還是比較年輕的。
跟著陳其年到了旁邊的屋子,陳員外就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小溪姑娘,有勞你給其年這二哥看看。”陳員外客氣地說道。
“陳員外,我也只能看看,能不能治,我沒把握的。”顧小溪不敢把話給說死了。
“有勞小溪姑娘!”陳員外拱了拱手。
顧小溪拱手回禮,隨後又仔細給檢查一遍,確定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這是情蠱,你二哥八成是被哪位姑娘看中了,或者……”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
哪個時代都有渣男,這小子長得也挺好,是不是渣男不好說?
“情蠱!”陳員外聽到這話差點跌坐在地上。
這玩意他走南闖北地自然知道,深山那種大寨子裡就有放蠱的,情蠱處理不好那是要命的。
“二叔,二叔您別嚇我。”陳其年嚇得趕緊把人扶起來坐下。
陳員外嚥了咽口水,站起來又說道:“姑娘,你可有辦法解,只要能解開,多少銀子我都花。”
“陳員外,這不是銀子的問題,我先把人給你弄醒了,你問問到底什麼情況?只有對症下藥才有用。”顧小溪在沒弄明白什麼狀態下,也不能說包治百病。
“對對對,先把人弄醒了。”陳員外這兩天就是發愁二侄子一直沒法醒來。
顧小溪從身上拿出一根銀針,在病人的幾處穴道紮了幾針。
昏迷的陳其俊猛然睜開眼睛,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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