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打扮普通的男人跑了過來,他們身上揹著弓箭,一共七個人。
“這裡居然有人做陷阱。”
“看,這有血跡,肯定是捕到獵物了。”
“想不到西峽村這裡真有大獵物,看來我們是來對了。”
“這山可比我們陶家村的好多了,獵物也多。”
“你給老子閉嘴,你以為偷獵光榮嗎?”
原來是陶家村那些賊難怪覺得眼熟。
她皺了皺眉頭,西峽村後面的兩座山都屬於這座村子,絕對不可以便宜了陶家村這些小偷。
這麼一想,她從樹叢中站起身來,鄙視地說道:“陶家村的人果真都喜歡雞鳴狗盜,偷獵居然偷到我們西峽村來了。
如果你們答應把這些獵物都留下,我就放你們走,倘若不留下,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決定先禮後兵,免得到時候說她是個不懂道理的潑婦。
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七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可,等他們看清楚這人是誰的時候,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當是誰?原來是玉衡掃地出門的下堂妻顧小溪啊!”說話的男人正是住在陶玉衡隔壁家的男子陶成器,比陶玉衡小兩歲。
這男人可不是好東西,天天對媳婦不是打就是罵。去年的時候,還把懷孕不到三個月的媳婦打了個半死,最後孩子沒保住,他還把媳婦送回孃家,要孃家退回彩禮。
那女子的孃家倒是硬氣的,不僅把這渣男狠狠打了一頓,還讓渣男給了十兩銀子做賠償,然後兩口子和離了。
正因為這件事,原主的記憶特別深,當時原主還說那女子孃家不是東西,拆散人家兩口子。
顧小溪找到這段記憶冷冷一笑反問道:“是不是你覺得個個像你這樣,把媳婦給打跑,孩子打沒了,才叫有本事?”
“賤*人,老子弄死你!”陶成器最恨提起這件事,他惱羞成怒舉手就朝顧小溪拍了過去。
顧小溪一個閃身躲開,陶成器因為力道太重一時間沒剎住摔了個狗吃屎,顧小溪走到他身後使勁踹了一腳。
看到同伴被打,陶家村那幾個男人不要臉地都衝了上來。
既然這些男人不要臉,那她顧小溪就沒必要手下留情。
原本以為群架七個打一個,卻變成了單挑,人家一個女人挑他們七個男人,最後這七個男人還都被打得爬不起來。
搞定他們,顧小溪把他們手中的獵物都綁到一起放揹簍裡。
“走,下山跟我去見里正!”她冷冷地說道。
男人們被打得鼻青臉腫,像陶成器那樣的連爬起來都吃力,哪還能走下山。
“姑奶奶,我,我們也下不去啊!”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對啊,我們現在站都站不起來。”
呵呵……
顧小溪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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