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床下不行,床上也不行,妥妥的廢物一個。
莫氏一直把這個軟蛋當做蠢貨,沒想到今天居然跟她急了。
眼前手上的銀子還不夠出去城裡買宅子,她還不想離開,所以,還得哄哄。
“那,那你跟那位張公子去客棧做什麼?”顧西明寧願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假象。
“張公子不是買了不少糖炒栗子,身上的錢沒帶夠,我,我當然擔心他跑了,你看,我把銀子給要了回來。”莫氏說完,從身上拿出一些碎銀。
“真,真的嗎?”顧西明說道。
“夫君,我騙你作甚,如果我真跟那位張公子有什麼,那我還回來做什麼?
他,終歸比你有錢不是。”莫氏不改對這男人的態度,說完轉身回了屋子。
顧西明想想覺得好像也是,這才邁步進了屋子。
顧小溪聽完這些八卦,揹著揹簍敲響院子的門。
回去之後,她去看看阿豐。
阿豐臉上疼得厲害,實在太過疲憊才會睡了過去。
“這孩子太能忍了,估摸著今兒臉上很疼,不然也不會把手都抓破了。”顧南明挺心疼這大侄子。
不僅勤快,而且堅強,這孩子很珍惜現在這來之不易的生活。
“辛苦三哥看著他了。”顧小溪道了謝。
“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做什麼?你也累一天了,回去休息吧!”顧南明說完,把地上的兩揹簍刺球球背進了旁邊屋子。
顧小溪轉身回了房間,看到兩個女兒睡熟過去,她回到空間好好洗個熱水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回來睡覺。
接下來的幾天,她就四個地方跑,顧六爺爺家裡,小叔那,老族長那,還有山上。
第六天的時候,阿豐臉上的紗布可以拆了。
一大清早,吃過早飯之後,顧小溪把人帶到後院,坐在太陽底下,把阿豐臉上的面紗給拆了下來。
面紗拆掉之後,臉上的傷口還在癒合,只是沒有了之前的大傷疤,剩下幾條長長的疤,就像幾條蜈蚣趴在傷口上。
看到這樣的傷疤,薛氏覺得慎得慌,擔憂地問道:“妹妹,阿豐這臉上是啥?”
“這是縫合線,等上面的黑疤掉了之後,痕跡會慢慢消失。”顧小溪解釋著,認真檢視了每條蜈蚣的狀況。
她用的是隱形線,所以,也不存在拆線,等著細條的黑疤掉了就行。
哦哦哦!
薛氏聽完點點頭,問阿豐:“阿豐,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有點癢。”阿豐很想去抓,不過,忍住了。
“可千萬不能抓,手上有風氣,抓了之後傷口容易紅腫。再過幾天,這些黑疤掉了,我會給你塗抹別的藥膏。”顧小溪已經給阿豐買了專業的祛疤神器。
“知道了,娘,我一定不抓。”阿豐點點頭。
顧小溪又交代了三哥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隨後就出門了。
今兒阿進那邊也需要拆紗布,她得過去看看。
至於雲海叔的手術,她打算再等等,等她把二哥的事情處理完,安安心心地做這個手術。
另外,雲海叔的身體的確是有些差,多養一段時間也不錯。
……
第二天一早,顧小溪跟著三哥他們進了城,把阿豐和兩個女兒交給了爹和娘。
快到地方的時候,她下了牛車跟三哥他們分開了。
顧南明習慣了小溪獨自行動,薛氏看到小溪背了一揹簍的草藥,倒是想知道能賣多少銀子?
“別看了,小溪賣了多少銀子不都花在家裡了。”顧東明知道自己媳婦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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