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氏聽到動靜從屋子裡出來,她看了一眼,沒看到人影,站在門口沒有動。
顧小溪在空間認真盯著莫氏,就像一隻老鷹在盯著獵物那般的眼神。
屋子裡亮了,顧西明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半夜不睡覺,怎麼了?”他迷迷糊糊地問道。
“有人進來了。”莫氏確定地說道。
顧西明的瞌睡一下醒了,他急忙把莫氏拉到身後護著。
莫氏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顧西明,心裡突然有那麼一絲觸動。
不!
窮鬼的愛不值錢,要來也沒用。
等找到合適的人,她肯定把這廢物給甩了。
顧西明也害怕,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拿著煤油燈在牆角下轉了一圈,隨後開啟廚房的門。
屋子裡空空一片什麼也沒有。
呼……
他吐了口濁氣,拿著煤油燈走了出來。
“沒事,沒人,回去睡吧。”他說完打了個哈欠。
莫氏眼見的確沒人,又掃了一眼附近的大樹,沒有看到身影,她才轉身回去睡覺。
一陣冷風吹來,顧西明打了個寒顫,小跑地進屋子關上房門。
顧小溪也不敢這個時候離開,現在的莫氏鬼得很,她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翻牆離開。
而,這樣的動靜,莫氏居然也察覺到了,她出來看了看,依舊什麼也沒發現。
該死?
這具身體真是廢,五感遲鈍。
肯定是有人進來了,只可惜沒看到是誰?
顧小溪回到家之後稍微躺一會就起來了,今兒要去城裡,他們得早點起床。
忙活一陣子,大家上了牛車,顧小溪抱著面前的揹簍呼呼大睡。
顧東明幾人看到小溪累成這樣,一路上都沒吭聲。
其他人不知道小溪昨晚出去的事情,顧南明是知道的,只是還沒機會問罷了。
牛車搖搖晃晃來到城裡,把東西卸下之後,其他人也不讓顧小溪動手。
等著耳邊的傳來客人的聲音,顧小溪的瞌睡才算醒了過來。
“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陳其年早上沒課,一早就在攤位上等著了。
“沒事,昨晚沒睡好,有點犯困罷了。”顧小溪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看清楚是陳其年,滿臉嚴肅地問道:“今天怎麼那麼早?你翹課了?”
“沒,沒有的事,是那夫子請假,所以,我們後面這一堂課不用上。”陳其年立馬解釋。
顧小溪看了他一眼,不想拆穿他的謊言。
若真是這樣,他身邊的那幾個跟屁蟲怎麼沒來?
呵呵……
陳其年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果然高人面前不能說謊。
他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喜歡上那個夫子的課。”
“我還不喜歡起早貪黑地掙錢呢?可,生活所逼也沒辦法。
你不過是投了個好胎,若是在普通家裡,讀書成為奢望的時候,你就不會嫌東嫌西了。”顧小溪也不是想說教,純粹是自己埋怨幾句。
畢竟,投胎可不是簡單的技術活,就她這種重活一世的也無法逃脫命運的安排。
“我知道了,下次,我,我不會了,小溪姐,你可不要因為這件事討厭我。”陳其年說道。
“放心吧,不會的。”顧小溪回了一句,然後忙碌起來。
陳其年聽到這話,又笑了起來,隨後幫著招呼客人。
中午的時候,書院大門開啟,陳其年居然吆喝起來。
看到陳三少爺幫著賣板栗,就連學院的夫子都掏錢了。
中午沒過,揹簍被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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