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純是誰的女兒，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知道，聖女在生下蘇千羽小姐兩年之後，離開了一次雁鳴城，去了一次天元郡。”
葉傾城繼續道：“這一次，她離開了半年，回來的時候，有了三個月身孕。”
聽到這裡，方寒算是明白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已經被他在林隱閣殺死的蘇家家主蘇元德，還真是一個可憐蛋。
歐陽燕兩個女兒蘇千羽和蘇純，都是和別人生的，蘇元德這輩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綠毛龜。
方寒越發佩服歐陽燕這個女人了，這個差點真的成了他丈母孃的女人，著實厲害，因為蘇元德是心甘情願娶了她，而且，一切按照她的指令行事。
如果不是為了歐陽燕和蘇千羽，蘇家也不會和方家翻臉，蘇元德也不會死，甚至說不定兩家依舊會保留著世交的關係。
方寒知道了歐陽燕的底細，但這女人身上，依舊有大秘密。
蘇純能進入無極宗，成為無極宗弟子，就是明證。
能將自己的女兒，安排進仇家的宗門，還能被當成天驕培養，估計也沒人能想到了。
“你們合歡宗餘孽的巢穴，在什麼地方？還有多少高手？”
方寒繼續問葉傾城道。
“就在東面那個山峰之中的石壁石洞內，還有八個高階武宗，築基境的長老秦白雲，已經被人殺死，此外，聖女的身邊，還有一個築基境的護衛韓江雪。”
葉傾城看向了這片山脈的東面，已經知道葉傾城說的是哪座山峰。
“看來合歡宗也就這點力量了而已，已經不足為據，這個巢穴，就留給我叔叔來剿滅吧，也好重振他在鎮妖司雁鳴城指揮處的聲威。”
方寒心中一動，弄清楚最後一個問題之後，下一刻，他收了控制美少婦葉傾城的神念。
葉傾城才從渾渾噩噩之中恢復過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葉傾城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但是又不完全肯定，她看向方寒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你的心神，被方寒……這惡魔完全控制……你把聖女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方寒，你……萬死難辭其咎……”
方寒還沒說話，逍遙子就用僅剩的那隻手，指著葉傾城道。
“我和我師兄逍遙子折損在你手裡，是我們技不如人，但聖女肯定會為我們報仇的，到時候，你會死得比我們悽慘千倍萬倍。”
葉傾城聽了逍遙子的話，臉色越發蒼白，沉默良久之後，她瞪著方寒，眼神之中盡是仇恨之火。
她大概做夢也沒想到，他們這幫合歡宗的人沒死在幾十年前的大圍剿當中，也沒死在天魔宗，卻落在了方寒這個被人當成廢物的年輕人手裡。
她是真的不甘心。
但事已至此，她心中除了恨，已經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方寒看著葉傾城和逍遙子這般模樣，心中都忍不住感慨，這歐陽燕，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逍遙子、葉傾城和秦白雲這些人死心塌地。
要知道，當年合歡宗被剿滅的時候，歐陽燕才幾歲，四十幾年過去了，這些人依舊忠心耿耿。
“聖女？歐陽燕算什麼聖女？一個合歡宗的餘孽而已，而且被天魔宗的人玷汙，還在外面和人私通剩下蘇純，這樣的人能被稱為聖女？”
方寒淡淡道：“就她還想為你們復仇？等下了陰陽山，我就去蘇家滅了她，順帶滅了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