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感官不受控制的往舌尖上集中。
有白俄羅斯雞尾酒和公爵馬天尼的味道不斷地糾纏融合。
又絲絲繞繞的往她的味蕾上撞。
蘇晚漾纖柔有致的身子不自覺地狠顫了一下,等她終於忍不住要沉·淪下去的時候,大家夥兒已經開始激動地罵髒話的起鬨聲猛地將她拉扯回來。
陳簌雪的男朋友薄淵說:“臥槽!蘭缺這他媽是瘋了吧?親的這麼猛!”
陳簌雪興奮的尖叫,“媽的媽的,太帶勁兒了,誰他媽定的計時器,這得有五分鐘了吧?”
餘靈靈後知後覺,“哦哦哦,太替我姐們兒捏把汗了,忘記點開始了。”
眾人:“……”
“操!真有你的!餘靈靈!”
蘇晚漾的臉,唰地紅溫了。
一下子從賀蘭缺的腿上跌站下來,她用手背抵著微腫的紅唇往衛生間跑。
根本不敢再看賀蘭缺一眼,她腳上的涼鞋掉了一隻都不知道。
就那樣深一腳淺一腳的鑽進了走廊裡的衛生間,她嘭的反鎖上門,靠在冰涼的門上胸口起伏了好一會兒。
不停地默唸著:“他是數字圈兒的他是數字圈兒的他是數字圈兒的……”
蘇晚漾腦子裡瘋了一樣重放著賀蘭缺親吻她時的那張天菜臉。
聞到殘留在嘴角的那絲咖啡香,她走到盥洗臺前用水洗了把臉。
等那味道淡了,她抬起頭無意中睨了眼鏡子裡的自己。
臉好紅好紅。
像熟透了的桃兒。
……
蘇晚漾過了挺久才回到席間。
鞋丟了一隻她也沒去找,就那樣擠在餘靈靈身邊用腳心踩著另一隻腳上的涼鞋,裝作不在意又淡定的模樣繼續跟他們玩新開的橋牌遊戲。
蘇晚漾玩橋牌的牌技挺爛的。
再加上她半醉半醒的,沒多久就把籌碼輸光了。
賀蘭缺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紅。
不知道是跟她親紅的,還是沾上了她的口紅。
她瞥了一眼就不敢看他了,見他挺自然的過來接她手裡新起的牌,蘇晚漾讓開位置的同時,到底有點受不住的去推餘靈靈。
餘靈靈也有點喝多了。
醉醺醺的瞧她,挺大聲的問:“啊?怎麼了?想走了?”
搖搖晃晃的起身,“行,我這就開車送你回去!”
包還沒夠著呢,先腿一軟,摔了個跟頭。
蘇晚漾:“……”
賀蘭缺將已經變得很好的一手牌扔進牌池裡,長腿窄腰的站起身,“我送她倆。”
將餘靈靈的包拎起來,他丟進了餘靈靈的懷裡。
又抓起蘇晚漾的包,他特自然的攥在長指裡,又去俯身勾他一直放在手邊的單隻涼鞋。
直接將包帶掛在脖子上,他單膝屈下,去握蘇晚漾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