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經常來往醫院和公寓間,也聽說了顧淮和葉眠的風言風語。
她主動找葉眠問過,都被葉眠三言兩語矇混過去。
被追的緊,葉眠就好聲好氣的告訴媽媽,顧淮最近對她很好,每天都會按時回家,從不在外過夜。
葉母放心不少,替葉眠覺得開心。
“眠眠,你們之間還有不少誤會,他要是願意回家,願意把日子過好,未嘗不是件好事。”
葉眠不這樣認為。
她和顧淮的關係,就像沙子。
看似是一個整體,但只要稍微有一丁點不平衡,就會瞬間四散崩塌。
這段關係也進一步蠶食著葉眠的精神。
短短半個月,葉眠瘦了一圈。
她本來就不胖,現在更是下巴尖尖,衣服也稍顯寬鬆。
顧淮總會盯著她看,也總有種感覺,彷彿她輕輕一碰,就會瞬間碎掉,然後消失不見。
好在葉眠的心理素質還算可以,已經慢慢走出來了。
她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
她不僅僅專門在外面租了一間小的辦公室,而且還陪著魏老師接受了記者的採訪。
採訪的鏡頭裡,她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
當有記者詢問她和顧淮的關係時,她也總是語調淡淡的:“我和顧總是校友,他是我非常敬佩的學長。”
那些採訪報道中,葉眠展現出了不一樣的一面。
耀眼、奪目,讓人移不開視線。
最近這段時間,顧淮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視線總會控制不住的落在葉眠的照片上。
梁秘書也發現了,顧淮對葉眠的態度變了。
每次她進去送檔案,或者是彙報日程和工作進度,總會發現顧淮走神,盯著葉眠的照片。
她總要叫好幾聲,顧淮才能回神。
顧淮並沒覺得之前的事有多嚴重,就算嚴重他也希望能和好。
他也看的出來,葉眠不願意。
他們頂著夫妻的名義,做著最熟悉的陌生人。
年底,海城也迎來了冬天。
許婭終於有空休息了,她大概從路南哪兒聽到了最近發生的事,飛機剛落地就找上葉眠,要帶她好好出去玩玩。
以前,葉眠並不喜歡去這樣的場合玩。
因為她覺得,愛一個人就要專一,哪怕去這種場合也不能代表她不專一,她也不希望顧淮誤會。
但現在,她不怕顧淮誤會。
許婭的邀約,她沒有拒絕。
夜店的音樂聲音放的很大,許婭在舞池裡就像回了家,很享受也很快活。
她倒是沒忘葉眠,還給葉眠點了酒。
葉眠剛想拒絕,就被許婭勸阻:“別怕,這酒不上頭。”
拉著許婭,把人按在身邊,葉眠湊近她耳朵問:“怎麼在這兒見面?”
她不擔心自己,但是擔心許婭。
沒人知道許婭有一隻耳朵是聽不見的。
許婭的家庭情況並不好,他們認識的時候許婭的家裡欠下了鉅額債務,她的耳朵就是那個時候被追債的人打聾的。
當時葉眠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和姐姐,葉家上下都幫著去找最好的醫生。
但結果都不理想,根本無法改善她的病情。
許婭被葉眠問的一愣,隨後就坐下了。
她的一頭長髮保養的很好,撩頭髮的樣子是和葉眠不一樣的韻味。
“你看看你,像老媽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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