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他們遇見了不少還沒下班的顧氏集團員工。
葉眠基本已經社會性死亡。
雖然顧淮的外套寬大,能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但露在外的雙腿,還光著腳,早已讓那些看見的人駐足停留。
葉眠甚至能猜到他們究竟聯想到了什麼,不堪和屈辱幾乎將她徹底壓垮。
她被粗暴的塞進副駕駛。
當車子停在他們二人就讀的大學門口時,葉眠終於明白了顧淮的話。
他說的“更應景”的地方,就是她苦苦追求顧淮三年的大學校園。
雖然同一屆的同學早已各奔東西,但在母校裡做那樣的事,還是令葉眠極其抗拒。
好在,顧淮沒像最開始一樣,再度用粗暴的手段將她從車裡拖出去。
不過,葉眠也冷靜了下來。
她在思考解決問題的辦法。
思來想去,事情走到這一步早已陷入了僵局,哪裡還有解決之法?
想到這裡她頓時被絕望所籠罩,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顧淮坐在駕駛位,拿出手機撥通號碼,簡單說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葉眠甚至沒聽見他到底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只知道顧淮下了車,幫她解開安全帶,像來時那樣將她用外套裹著,抱在懷裡。
她被顧淮帶到了學校的禮堂。
偌大的禮堂裡空無一人,從裝飾來看,應該剛剛結束迎新沒多久。
她第一次見到顧淮的時候,禮堂裡也是同樣的裝飾。
顧淮將禮堂的大門反鎖,抱著葉眠走到禮堂最中央。
“還記得這裡嗎?”
看著禮堂正中央的墊子,葉眠知道顧淮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一切。
這裡在他們離開之前,應該絕對不會有人靠近。
“不記得也沒關係,我來帶你回憶。”
顧淮的聲音就像是惡魔的低語,在葉眠的耳邊不斷響起。
讓她回想起那年醫學系的迎新會上,她看見了作為學生代表上臺致辭的顧淮,她也因此對顧淮一見鍾情。
隨後,她為了能靠近顧淮,博得顧淮的好感,一次又一次的製造機會與他見面、相處。
顧淮從身後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語:“這些事,你應該都還記得吧?”
“當初是你主動靠近我,招惹我的,現在卻告訴我你不喜歡我了,想要徹底跟我劃清界限?”
“葉眠,我把實話告訴你,你一定會嫁給我,成為顧太太,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不可能存在劃清界限離婚的可能,只能喪偶!”
顧淮的腦海裡再一次閃過葉眠和那個男人的合照。
所以,他說出口的話也變得越來越難聽:“也許有一天我會對你徹底失去興趣,甚至連看見你都覺得厭煩。”
“不過那時候我也不會離婚,畢竟葉小姐你是名校畢業的才女,樣貌也好,放在家裡當個花瓶也是不錯的。”
“我猜葉小姐也肯定不願意離開,畢竟為了能夠留在我身邊,你也算是費盡心機不是嗎?”
葉眠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發抖。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明明她只是因為對顧淮一見鍾情,所以才看起來像是處處糾纏。
如果顧淮當初能拒絕的再果斷一點,說的更直白一些,甚至沒提出要主動和她試一試,她都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在顧淮眼裡,她就是一個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也難怪,顧淮會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逼著她留下,成為江婉瑩的血包,成為他們的擋箭牌。
可她知道錯了,她不願意也不想再和顧淮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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