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妤想要掙脫,“工作辭不辭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話落,她掃了一眼一點沒動的飯菜,“這飯是我點的,給狗吃也給你吃。”
“你說的對,我就是狗。”
裴晏京強勢霸道,隱忍著眉宇之間的戾氣,就那樣抿著冰冷的薄唇睨著她。
溫時妤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最近總會出現在她身邊。
結婚這三年,他不是出差就是出國。
除了每個月固定的裴家家庭日,還有向她收利息的日子,他幾乎很少出現在她面前。
明明,他那麼不想要這段婚姻。
可她提出離婚,他卻不願意。
她現在特別想把事情搞清楚,為了早點解脫。
溫時妤冷笑了一聲,眸光沉靜望著裴晏京,“你確實是狗,裴晏京,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離婚?我們結婚,本來就不是因為愛情,如今有了放過彼此的機會,早點解脫不好嗎?”
裴晏京眸光沉沉,陰陽怪氣,“你給我戴綠帽,我憑什麼讓你如願?”
想到她跟男人一起吃飯時有說有笑,對著他卻只有冷著一張臉。
裴晏京心頭壓著塊巨石,咬肌動了動,“溫時妤,你什麼時候開始在舞蹈室兼職的?是不是你這個裴太太平日裡太清閒,所以你才想方設法往外跑?怎麼勾搭個帶孩子的奶爸你覺得挺刺激?”
溫時妤算是明白了。
他是裴晏京,整個京市身價最高的鑽石王老五。
他可以鶯鶯燕燕,風流多情,可他的妻子,卻必須乖乖守好妻子的本分。
哪怕他不愛。
哪怕他們之間只是見不得光的名義婚姻,他那霸道強勢的男性尊嚴也不容侵犯。
所以,離婚他可以提,但她不行。
溫時妤顫抖著手心,望著男人性感俊美五官,像是看到了自己少年時的愛戀時光。
心頭酸澀,她說,“裴晏京,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知道,我不是溫家的親女兒,配不上你,你從來也沒看上過我。但你能不能把我當個人看,我也不是你隨心所欲的可以丟棄的玩物,我有我的生活,我的喜好,我不是你養在家裡的金絲雀,你想看我一眼就看我一眼,我想出來工作,我也有交朋友的權利!”
真是好大一頂帽子,裴晏京摁著心頭的火,“你的工作,就是出來搔首弄姿?跳舞給別人看?你的朋友就是這樣個跟你大哥長的七分像的單親爸爸?”
“溫時妤,你可以工作,交朋友,但舞蹈班不行,這個男人也不行!不信你就試試看,我會不會讓他身敗名裂!”
溫時妤聽到裴晏京這話,直接端起杯子中的水,衝著裴晏京潑了下來。
頓時,他就像個落湯雞。
“裴晏京,你敢動他試試!”
裴晏京的話太戳人肺管子。
溫時妤忍無可忍。
覺得跟他根本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他簡直油鹽不進。
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她起身就走。
眾人驚呆了。
裴晏京被淋的視線模糊,昂貴的高定西裝,白襯衫,全都報廢。
水流順著他短寸的發一滴一滴滾落,胸前的白襯衫溼透,卻更給他增添成熟男人的魅惑陰暗。
他凌厲的眉心動了動,沉沉閉了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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