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安全門反彈關閉。
樓梯間內的感應燈應聲而亮。
溫時妤直接被粗魯的慣到牆壁上,肩胛骨疼的鑽心,她抬手就要將眼前的胸膛推開。
卻被反剪著雙手擰成屈辱的姿勢壓到頭頂。
身體凹成難堪的弧線,肩帶拉開,連身包臀裙全部掉落,堆疊在腰間。
“裴狗,這裡是學校,你幹什麼!”溫時妤掙扎。
裴晏京緊繃著下顎,薄唇冷冷貼上她的側臉,整個埋進黑色長褲長髮裡。
嗓音如鋼鐵般冷硬,“脫!繼續脫!”
溫時妤眼眶通紅,冷淡至極,“那你放開我的手。”
他卻像是沒聽見,另一隻大手狠狠罩住她的美背,把她壓進懷裡,“我幫你。”
纖細柔-軟,冷意冒起雞皮疙瘩。
溫時妤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貼上他的冷硬。
襯衫,西褲的布料擦紅她的白-皙。
“裴晏京你敢!”
話音落下,她就抬腳踹他,她穿著高跟鞋,是毫不顧忌,踹起人來是真疼。
可裴晏京卻巋然不動,大手直接摸索著從後面解開她的排扣。
既然當了狗,那他就狗到底。
下一秒,冰冷的薄唇咬上她的唇,將她整個人都壓到了牆壁上。
兩人像困獸撕咬,誰都不肯認輸。
直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裴晏京的手機響了。
他才像是回了神,一身緊繃鬆懈了幾分,“離婚我不同意。”
溫時妤放棄了掙扎,雙腿不爭氣的痠軟,“放開我!”
裴晏京任由手機響著,毫無原則的低頭,“只要你跟那個男人斷了,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他連她在外面有男人,他都可以不計較。
可手機卻像催命符一樣,裴晏臣蹙眉拿出手機來接,螢幕按亮。
倒映著溫時妤通紅的眼眶和凌亂的髮尾,還有他指尖一抹水光。
她一身狼狽,趁機推開了他。
而他,西褲上被她踹出的腳印,依然道貌岸然,衣冠楚楚。
“裴總,您去哪了?酒席馬上開始,大家都等著呢。就差您跟太太了。”
“知道了,馬上來。”
等裴晏京掛完電話,溫時妤已經把衣服又穿回去。
只是鞋掉了,外套也落在地上沾了灰。
溫時妤不要了。
鞋子衣服包包,全都衝著裴晏京砸過去。
“這個婚我必須離,都給你!”
溫時妤眼眶紅潤,眼前的男人就是鬼魅,從來不會在乎她的感受。
大庭廣眾,他就這麼看著她脫光衣服,還要在這樣的地方不管不顧欺負她。
裴晏京一把將她一隻鞋抓在手裡,咬肌鼓了鼓,眉眼晦澀,“你確定你什麼都不要了?”
一隻大手突然襲來,裴晏京將外套蓋在了溫時妤的身上。
“是,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溫時妤甩開正在為披外套的手,狠狠的道:“裴晏京,我身上的這些,我都會還給你!這個婚我離定了!明天,你若不來,我不介意讓所有人知道,你跟溫嫋嫋這狗男女的好事。”
說著,她便轉身要走。
晚飯不吃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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