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妤冷淡的掃了一眼裴晏京。
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只會用權力壓人,包括對她,曾經也是用裴家的權勢威脅她。
想要離婚,沒有十三個億的投資。
想要離婚,她溫時妤拿不到裴家一分錢。
在他的眼裡,也就只剩這些了吧?
溫時妤冷笑。
“所以,你花的錢,買禮物送給別的男人?”
裴晏京一字一句,他隱忍著內心悲傷的情緒,他的心就像是墜入了深淵一樣。
猶如這黑暗的長廊裡,看不到邊的盡頭。
都是黑暗。
“那不是別的男人,是我大哥!是對我最好的大哥!”
溫時妤歇斯底里。
“你大哥?呵?你發誓你和他就只有普通的兄妹關係麼?”
裴晏京盯著溫時妤的眼眸,他想要透過她的眼眸,去看一看她的內心,她還有心麼?
“裴晏京,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神經病!”
溫時妤使出全力,準備將裴晏京關在門外。
裴晏京修長的手指,按在鐵質的大門上,都是印記。
似乎想要將整個門抓一個洞出來,他在用盡全力抵擋溫時妤的催趕。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報警了?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強迫!”
溫時妤拿起電話,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昏暗的燈光照射在裴晏京的眼眸裡,猶如一抹血跡。
見到溫時妤這麼決絕的趕她離開,裴晏京也沒有再繼續堅持。
他緩緩的放開了矜持在鐵門上的手。
“溫時妤,溫時浩你瞭解他麼?你有沒有良心?溫家是怎麼對你的,你自己看不到麼?”
“我不管溫家如何,但是你就是不能傷害我大哥!你若是敢傷害他,那我就替他還回來!”
溫時妤決絕的眼神,讓裴晏京感到格外的陌生。
他愛了多年的女人,在溫時浩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呵!
那自己算什麼?
裴晏京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和溫時妤在談下去,他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他沉默,轉身離開。
脖頸的蛇骨項鍊,在黑暗裡,還閃著銀光。
這條蛇骨項鍊,他修了很久,鏈條扣上,他捆上了紅色的幸運繩。
希望,斷掉的感情,可以幸運一點。
如今看來,它修理這條蛇骨項鍊的時候,早就埋下了不好的兆頭。
紅繩是他親自纏上去的,當時一不小心刮到了斷掉的銀線頭,扎進了他無名指的指腹中。
裴晏京緩緩下了樓,平日裡一向桀驁不馴的他,沒有了以往的樣子,看起來比被人追殺的那天還要狼狽。
他的眼眸裡全是昏暗疲憊的色彩。
阿斌沒走,看到裴晏京從樓上下來,他立即迎了上去。
“裴總,您怎麼了?”
阿斌從來都沒有見過,裴晏京什麼時候和今天這般脆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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