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拍打車門,拍打玻璃。
保鏢在看到顧清語和盛錦兆出來,這才開啟車門:“小小姐,不要著急,太太和盛總也是要過來上車的。”
車門一開啟,盛魚跟蝴蝶一樣撲進顧清語的懷裡:“媽媽,我有乖乖等你,我很乖!”
“媽媽看到了!”顧清語伸出手臂攬住盛魚,引導她看向盛錦兆:“看到爸爸了嗎?給爸爸打個招呼。”
盛魚把臉埋進顧清語懷裡,快速抬頭朝盛錦兆看一眼,重新埋回去,就算是打招呼了。
盛錦兆將顧清語和盛魚一起攬進懷裡,剋制著情感,淡聲道:“小魚兒,你先上車,爸爸和媽媽有話要說!”
“有什麼不能等回家再說?”顧清語見盛魚扎進她懷裡,一動不動,怕刺激到她,先瞪了盛錦兆一眼。
“恩,不能!”盛錦兆見盛魚不理他,顧清語也站著不動,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解釋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沒很其他異性有過密來往,這女人是小魚兒的醫生,她是給我彙報小魚兒的治療程序,我才見她。”
“她是打著小魚兒的旗號故意接近你,我叫李秘書查了,秦曉藍根本沒有心理醫生的資質,她在國外上的就是個野雞大學,”只要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秦曉藍打著盛魚的旗號,目的就是為了做盛太太。
顧清語說著,心頭的火氣就起來了。
別的事情,她可以不管,不說。
小魚兒在療養院的遭遇,是她心頭過不去的坎兒。
恐怕在小魚兒心裡也過不去。
盛錦兆低頭,沉默不語。
他心裡的懊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乖小魚兒,你先上車等爸爸和媽媽!”顧清語看到盛錦兆垂下的眉眼,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沮喪和懊惱,將這個大總裁高大的身影壓彎了幾許。
盛魚磨磨唧唧的從顧清語懷裡離開,一邊朝車走,一邊頻頻回頭。
顧清語溫柔的望著她:“乖,對,你先上車等我們,給爸爸和媽媽留兩個座位。”
最後從警局出來的李秘書把一張報警回執交給顧清語:“太太,虐待病人是秦曉藍的個人行為,我已經以盛氏的名義報警了!”
“公事,你不該給盛總說?”她雖然在公司有職務,那也已經空懸十年之久,顧清語現在還沒心情管公司的事情。
李秘書快速看了一眼盛錦兆,解釋道:“太太,您有所不知,咳!”
那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李秘書實在不便啟口。
盛錦兆附耳在顧清語耳邊道:“我就是個吃軟飯的,李秘書不好意思說!”
吃軟飯?
誰吃軟飯?
吃誰的軟飯?
顧清語的眼睛瞪的又大又圓:“盛錦兆,盛氏不是你的企業嗎?這是怎麼回事?”
這回,她是真急了。
如果盛氏不在盛錦兆的名下,她拿什麼跟男女主的沈氏去鬥?
她怎麼改變家人的命運?
“太太,您別生氣,叫盛總回去之後慢慢給您說!”總之實情確實不好啟口,李秘書都不知道該怎麼評論自家這位戀愛腦總裁。
顧清語一屁股坐進車裡,目光銳利的剜盛錦兆一眼:“上車,回家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回家兩個字叫盛錦兆無比愉悅,他緊跟著顧清語坐進車裡,彎著嘴角,強忍笑意:“好,回家之後我全部交代!”
等回家就給太太解釋清楚。
務必不留下任何影響夫妻感情的矛盾。
他是再也經不起太太的離開了。
這是真的還有事情瞞著自己了?顧清語的心倏地揪緊:“我看你回家要給我說個什麼一二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