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顧還想找盛魚說話。
盛魚繞著顧清語,躲開他。
他一臉傷心:“妹妹,我寫作業,你在一邊陪我,我就不吵你,這總行吧?我給你拿上小畫板?”
盛魚站住了,沒再躲。
盛顧垂頭喪氣的,沒發現。
只有一直在觀察盛魚的顧清語發現了,盛魚是跟盛顧有互動的,她很高興:“盛顧,傻小子,你妹妹答應了,你趕緊去拿小畫板。”
“答應什麼了?”盛顧遲鈍,隨後反應過來,大喜過望,小跑著去畫室給盛魚拿小畫板。
等他開始寫作業,才真的傻眼,他放學之後跟著朋友去超市買東西,書包丟在學校沒拿回來。
即便書包拿回來,他也根本不知作業是什麼。
盛魚不懂盛顧的發呆,拿著小畫板,坐在一邊開始塗塗畫畫。
廚房裡,盛錦兆卷著袖子在洗碗。
盛魚一開始畫畫,便很久不會動。
顧清語在傻眼的盛顧腦袋上摸了三下,熊孩子根本沒帶書包回來,她早就注意到了,慢慢掰吧,她有的是耐心。
放心的叫兩個孩子留在客廳,顧清語輕手輕腳走進廚房,從盛錦兆身後環過他精壯的腰,抱住了他。
男人的身體緊繃。
手裡洗碗的動作停了一瞬,隨後繼續洗碗。
“你瘦了!”盛錦兆的身材是標準的衣服架子,脫衣有肉,穿衣顯瘦,況且他一向注意健身保持身材。
對顧清語來說的一天不見,她明顯能感覺到他衣服下的身體很瘦。
“你肯定沒有好好吃飯!”
盛錦兆的嗓子發乾,他垂下眼睛看著自己腰上的小手,眼裡翻湧著所有的情緒:“我有聽你的話,每天按時吃三餐,有李秘書盯著我,只不過你不在,我吃的沒那麼精細。”
豐富也是一餐。
簡單也是一餐。
太太消失的這十年,他眼裡沒有色彩,生活沒有滋味。
吃飯只是果腹和維持身體機能。
他給自己的定了一個常人看起來無法完成的任務,實則內心也是奢望多給自己一點時間,等孩子長大,他去陪太太。
“你的身體有定時做健康檢查嗎?”書裡的總裁不是癌症就是胃病,簡直都是標配,顧清語可不希望她努力改變家人的結局,盛錦兆把自己折在身體健康問題上。
盛錦兆聞言,低笑:“我的身體健康狀態很好,晚上可以叫太太親自體驗一下。”
意識到盛錦兆在跟她開顏色玩笑,顧清語的老臉一紅,嗔道:“你這個人,怎麼一點不正經?家裡家外兩幅面孔的臭男人。”
正經是對外的。
對太太不用。
盛錦兆舉著滿是泡沫的手,轉過身來跟顧清語面對面,他低頭湊過去吻住顧清語的唇。
輕柔的。
小心翼翼的。
像是在親吻易碎的珍寶。
顧清語掂起腳,加深這個吻。
其實盛錦兆的不正經只是對她,她挺喜歡的。
盛錦兆最最最愛她。
她亦如是。
盛錦兆的呼吸粗了幾分,他捨不得太太唇間的香甜滋味,怕再吻下去,他會想要更多,主動退開,用額頭抵住顧清語的額頭:“清語,你不要來廚房,我會收拾好的。我很快就弄好!”
“我就在這裡陪你!不好嗎?”顧清語歪頭俏皮的望著盛錦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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