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甯姿態高雅的點點頭,她起身給沈非庭一個貼面吻:“我不打擾你的工作了。”她去看看兒子和女兒。
身為丈夫,沈非庭知道她要去做什麼。
書房的門開啟,又闔上。
沈非庭淡然自若的從財報裡拿出另一份檔案。
同樣攸關盛氏。
他眸子裡閃著的是勢在必得。
至於安甯的表妹,被他隨手安排給了下屬。
清源一號,盛顧拉著盛魚在主樓副樓之間跑來跑去。
顧母則是對顧清語道:“還有盛清呢,他——”
“過一陣我就管他,你不用擔心,”顧清語快速打斷顧母:“那邊的別墅,安排給中介代理人了嗎?儘早賣掉。”
“你爸爸已經安排了,”顧母還想跟顧清語說什麼。
顧清語張開雙臂,用力的抱抱她:“媽媽,我和錦兆會被家裡一切都安排好的。”父母住到了身邊,不用再擔心“好心氾濫”的親戚。
沒有劉繼業。
顧家的公司完全沒有問題。
現在她能騰出心情跟盛錦兆說盛氏公司的事情。
“你有數就行,”十年不見的女兒,變得成熟懂事了許多,顧母又是心酸,又是欣慰:“要是錦兆忙不過來,我跟你爸爸還能幫你們管幾年公司。”
“如果有需要,我會跟你和爸爸說的,”顧清語看出母親言猶未盡,她什麼都沒說。
盛錦兆先叫人在院子裡的活水區做了上下兩個水閘,投放了一些魚苗和大魚進去。還放了一些淡水的蝦蟹,螺螄。
老爺子愛釣魚,這裡能釣魚。
小孩愛戲水,人造河灘可以給孩子戲水,摸螺螄,捉蝦捉螃蟹。
他給自己也買了一份釣具,閒暇時,可以陪老岳父一起釣魚。
盛顧把盛魚帶到河灘邊玩水。
顧清語把盛錦兆拉到無人的涼亭裡:“你就天天跟著我們轉圈,不打算管兩家的公司了?”
“當然要管,”盛錦兆把石凳擦乾淨,給顧清語坐,他自己則站在她的身邊,近距離的陪著她:“這不是週末嗎?”
他目光裡湧動著火熱的情愫。
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明天是禮拜一,”顧清語有些無語,家破人亡的危機在即,這人怎麼就只想那件事?
昨晚她已經縱著盛錦兆荒唐了半夜。
無語的白盛錦兆一眼:“你坐下,我在跟你說正事,你不要想有的沒的。”
不想太太是不可能的。
他憋了十年。
就像是高山裡堰塞湖。
美麗又極度危險。
“你想跟我一起去公司?”盛錦兆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不安分的手,悄摸摸伸過去把太太的手捉住。
抓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玩。
“是也不是,我想跟你去公司,但我不會常在公司,”顧清語語速極快:“療養院這事情,應該給你一個警鐘,你需要把忽略的企業重新審查,整頓,避免後患。”
“療養院不會是個案,企業太大,必定有你忽略的事情。”
盛錦兆頷首。
這件事,即便太太不提,他恢復工作之後,也是要做的。
太太不在的這十年,他只注重企業擴張,一心完成自己樹立的目標,從而忽略了公司內部的管理。
他輕啟薄唇,聲音磁性凜冽:“我都聽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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