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沈於白把手機拿給沈非庭:“我同學的爸爸就是盛錦兆,他給學校捐了一棟實驗樓。”
對方就是十個盛錦兆,沈非庭也不可能比照著對方,去給一所中學捐樓,他扭頭朝樓上喊道:“安甯,你下來管管你兒子。”
沈於白聽到沈非庭喊媽媽,他的臉色變了變。
隨後緊抿著嘴,倔強的站著沒動。
安甯快步從樓上下來,她在絲綢睡衣外,罩了一件絲綢外袍。
正做了一半美容,突然被打斷,她有些不悅:“於白,你幹了什麼?”
沈於白把自己的要求重新說了一遍:“我看不慣盛顧那一幅眼睛長在頭頂的樣子,學習那麼差,整天拽五拽六的。”
“誰教你虛榮攀比的?你是學生,你只要成績好,超過其他同學就行了,比照盛氏捐樓,你覺得人人都是盛氏,隨便就能捐一棟樓嗎?我們剛來雲城,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安甯瞪著沈於白,聲音不由尖利起來。
現在的沈家拿什麼跟盛家比?
“你和你妹妹進入雲城一中的贊助費就交了幾百萬,還捐樓?我把你的腦子捐了,你信不信?”
安甯氣狠了,有些口不擇言。
前幾天她才被表妹連累,被幾個精神病人給揍了一頓。
後來她才知道是表妹追求盛錦兆不成,對盛錦兆的女兒做了些手腳。
今天再次聽到盛錦兆的名字,安甯一腔怒火幾乎從眼裡噴出來。
安甯劈頭蓋臉把沈於白罵了一頓。
沈於雪到家的時候,安甯還在罵他。
“你們就不能比誰的學習更好?你們首先是學生。”
安甯絲毫沒看到沈於白垂向地面的目光,帶著滔天的怒意和反抗,只是在他抬頭時,眼裡一切情緒歸為平靜:“媽媽,我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趕緊去學習?我聽你們老師說,有全國奧賽,你必須拿到好名次,知道了嗎?”安甯對沈於白耳提面命。
“知道了,我努力拿到好名次,”沈於白道。
“你去學習吧!”安甯的目光鎖定要溜走的沈於雪:“你給我站住,我罵了你哥哥,沒有罵你,你跑什麼?”
沈於雪瑟縮了一下肩膀:“我想去寫作業。”
安甯想對女兒訓斥幾句,這幾天女兒都很乖,她也沒訓她的由頭,皺著眉一擺手:“那你還不滾去寫?非要我罵你一頓才舒服?”
待兒女都離開,她一屁股坐到沈非庭身邊,輕輕依偎著他:“老公,管孩子真累。”
沈非庭伸出手臂,攬住安甯:“幸虧有你管他們,我才能騰出手來發展公司,孩子們被你管的很好。”
“要是他們能不叫我操心,事事都能走在人前就好了,”安甯用手撐著眼角,感嘆一聲:“我感覺帶孩子叫我心力交瘁。”
“夫人辛苦了,等這季度分紅下來,我給你拍買一套首飾。”沈非庭順手從茶几上抽了本冊子遞給安甯:“我看到幾套古董首飾,很有收藏價值!”
“……我看看!”安甯被吸引了注意力。
沒有一個女人不會首飾吸引,安甯也不例外。
沈於雪走進書房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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