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開的這家新公司,整體結構跟沈氏不說完全一樣,九成相似。
成為“競爭者”,變得理所當然。
盛錦兆安排國外代理人經營公司,將公司業務往雲城開展。
結束會議之後,他關了電腦,拉過顧清語,叫她坐到自己懷裡:“太太對這公司,剛剛的會議,可滿意?”
“你隨便買一個公司,這公司都比沈氏還大,我有種大材小用的感覺,”這家公司將是明面上跟沈氏爭鬥的“你死我活”的擋箭牌。
顧清語要男女主兩個人鎩羽而歸,還不知道誰對他們下的手。
盛錦兆聞言而笑,他把臉埋在太太的頸窩,磁性的低沉聲音帶著極致的誘惑:“太太有這麼多的問題,我們晚上再‘慢慢探討’。”
一聽這“慢慢探討”就是十足十的不正經,顧清語又拿盛錦兆沒辦法:“錦兆,現在說正事呢,你的腦子裡那些帶顏色的廢料能不能先丟一邊?”
“跟太太探討人生和生命的奧義,怎麼叫廢料?”盛錦兆的手輕車熟路探進太太的衣襬:“難道太太不喜歡?”
喜歡倒是喜歡,就是廢腰!
顧清語被盛錦兆撩撥的身體發軟,她咬著嘴唇,輕捶盛錦兆:“錦、錦兆,你能不能不要——”
一陣咕嚕聲響起。
顧清語尷尬的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她和盛錦兆為了開會,都沒吃晚飯。
盛錦兆不安分的手停了下來,他抱著顧清語,歉意的道:“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我要你說的是正經的談話,不是不正經的內容,”顧清語從盛錦兆的懷裡掙脫出來。
拉開了與盛錦兆的距離。
從她回來之後,盛錦兆每天晚上都纏的緊。
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再正經的談話,最後都要發展成不正經的夫妻活動。
“當然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盛錦兆牽起顧清語的手,熟練的與她手指交握。
這男人就白長了一張正經的禁慾臉。
顧清語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我信你就怪了!”
“這件事,你可以不信,我在這件事上對太太的信用度不高,”盛錦兆一本正經,眼裡的笑意幾乎要溢位來。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不是該謝謝你?”顧清語聽的咬牙切齒。
聽到盛錦兆在笑,她更惱了:“要不咱們分房睡?”
“你想都不要想,”走進餐廳,盛錦兆給顧清語拉開椅子,親手盛飯放到太太手邊:“你答應過我,不能剝奪我的福利。”
去他的福利。
她的腰,怎麼辦?
顧清語氣鼓鼓,又不是真的氣,只能恨恨的用筷子戳米飯發洩:“那你總該給我說點正事,我——”
“我在明天安排了一出好戲,你想不想跟我去看?”盛錦兆拿起小碗,給顧清語舀了一碗湯:“是你之前很在意的。”
顧清語的眼睛頓時一亮:“你想到辦法對付秦曉藍了?”
盛錦兆含笑點頭,他用小勺舀了一勺湯,遞到顧清語唇邊:“太太真聰明,居然一下就猜到了。”
被餵了口湯,顧清語只能先把湯嚥下去,她剛想問話,盛錦兆又餵了一勺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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